日子总是很漫长,最近我与Zlata都很清闲,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拍摄任务要做。网站后台已经储备了一些作品了,进入秋季,天气总是不好,所以我们暂时舒缓了更新的节奏。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不过训练生活还是照旧,上次郊外拍摄我总觉不尽人意,尽管视频在暗网上反响十分强烈,也有不少人联络订做松糕长靴和束腰,但也有人敏锐地发现了Zlata的能力短板,并提出想专门定制相关LiveShow观看。不过,就算谈妥了线上LiveShow,我的工作也是保障Zlata做到了充足准备,不会让Zlata真的用痛苦表现来取悦观众—至少我们的初衷不是如此。 我看了看挂钟,已经两个小时了,这会儿Zlata正在我脚下五米的地下室里,那是我们的家庭健身房。最近几年我们很注重力量训练,买了许多顶配健身设备。而现在Zlata被我用腰链锁在一台跑步机上,穿着松糕长靴在练习走步。我从沙发上起身,拉开地板上的暗门走进地下室,我们的地下室很大,平日里除了健身用有时也作为我们团队Party的常备场地,Zlata正在使用的跑步机在空间尽头,我慢步走过去,Zlata的步速均匀,现在她已经越来越能够适应长时间脚背行走了。从那次郊外拍摄开始,我就为Zlata每天都安排了行走练习,一开始是五十分钟,很快她的舒适区提高到了一小时以上,今天是又一次突破记录,她从早上开始就已经在这台跑步机上连续行走,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过。 “Mark刚刚打电话来,说我们的老朋友要到了。”我按了停止键,跑步机缓缓地静了下来,Zlata喘得很厉害,汗从她的发梢一滴一滴落到履带上,发出嗒嗒的声响。解开腰链,她小心翼翼地从机器上挪了下来,先是蹲下,然后坐到了地上,我蹲到Zlata的面前帮她脱下靴子,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松糕长靴已经显得有些发旧了。 “借这个机会,下期视频就跟他一起录制吧。”我对Zlata说道。 脱下靴子,Zlata的双脚果然又无法伸直了,这是近一段时间行走联系结束后的常态。Zlata的小腿肌肉剧烈的抖动着,我帮她一点一点将脚背扳直,而后再向反方向推到极限。Zlata的口中发出“嘶——”的声音,显然在极力忍耐痛楚,她双手扶在膝盖上十分用力,死死盯着我的手,眼眉不由自主地揪在了一起。 我所指的“老朋友”—Michael,就是打造这双靴子的人,见到了郊外行走的视频他很激动,第二天凌晨就打电话过来,表示他最近正在研习BDSM,正在成为这一领域的大师。而关于如何与Zlata合作,以及设计新的道具,他近来也颇有心得,打算带些新的作品来,并且和Zlata一同尝试点不一样的东西。而这一等就是几个星期,如果不是Mark打电话来提醒说收到了邮件,我与Zlata几乎已经把这件事情忘记了。BDSM也是我们常涉及的题材,话说回来,被动柔术本身其实也就带了些虐恋的意味,而捆绑、拘束、呼吸控制,在往期的视频里Zlata都有过试水,关于Michael最近又有了什么新想法,我们都很好奇。 午餐时间我们过得很惬意,关掉地下室的灯,我与Zlata一起回到客厅,烤了几只小羊排,又倒了些红酒。Zlata穿着一件长款丝绸睡衣,纤指轻捻锡纸,仔细地品尝着新鲜羊排的味道。我们都知道,Michael从来都不会让Zlata好过,但Zlata从未真正抗拒过,在我们的修行中,菩提心—即对万物慈悲—也是很重要的一个部分,满足Michael与更多不同喜好人的需求,兴许也是Zlata柔软而魅惑的身体存在世间的意义之一吧。Zlata吃得很享受,我也是,外面的天色阴暗,而客厅里吊灯的亮度刚好,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与Zlata轻轻地碰了碰杯,我们一起抿了一口红酒,这瓶酒的滋味不错,是Michael在去年圣诞节送给我们的,而转眼间,今年的圣诞节又要到了。 Anya在稍晚的时候也来到了家里,帮助我们布置节日装饰,同时也打算和我们一起迎接Michael的到来。想必我们这个圣诞节会过得很热闹。最近在Zlata的鼓励下,Anya与我们的关系更进了一层,已经几乎成为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长年在各种各样的信仰与理念中漫游,我和Zlata的思想变得越来越开放,随之而来的,性与家庭的界限也开始渐渐模糊。有时Zlata会留下Anya陪我过夜,自己去客厅中练习冥想,冥想会提升她长时间忍耐同一姿势的能力。我们仍保持着不通宵训练的习惯,所以她总会利用夜晚的时间盘坐练习。有时Zlata与Anya会一起与我共度良宵,这为我带来了许多前所未有的乐趣。与Zlata相比,Anya甜美而懂事,凡事为对方着想,从不为自己考虑太多。Anya的身材纤细而紧致,与Zlata的高挑成熟完全不同,别有一番魅力。 门灯亮起的时候,我们正在拼装圣诞树。今年的圣诞树我们选择了合金款,十分坚硬结实,富有科技感,连模拟树枝的墨绿色都带着金属光泽。 “天呐,我的女神和我的好朋友们!”Michael大步跨进正厅,身后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穿着一身可爱的圣诞装,帮Michael提着大大的行李。Michael手中托着一个正方形的礼盒,他看上去比上次沧桑了一些,不过仍是中年男人孔武有力的模样。 Zlata与Michael互相轻吻了脸颊,并介绍了Anya,Michael哈哈大笑,说羡慕极了我这个好运的家伙。同时他也把自己带来的女孩介绍给我们认识,那是他一个朋友的孩子,名字叫Christina。 “拆开礼物吧女神,我想今晚就见到你享受它的样子。”Michael熟络地坐在壁炉旁,Anya为大家准备了饮料,我们在地毯上、沙发上、吧台边舒舒服服地围成一圈,节日的氛围一下子洒满房间。 Zlata淡定地接过礼盒,拆开包装,一柄明亮的金属道具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我仔细审视它独特的设计,惊讶道:“这是肛钩吗?” Zlata皱起了眉头,Michael的脑洞总是让她很发愁。而Anya在一旁目瞪口呆,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人会把如此残酷的道具拿来当圣诞礼物。 “是的!但是对Zlata来说,它可不仅仅只是一枚肛钩。”Michael眯起眼睛,狡猾地说道。 的确,我接过礼物来,除顶端狰狞粗大的肛钩外,道具另一端分成两岔,看起来是两枚金属制地的拘束环,用来固定在什么地方,同时整根金属弯成一个独特而美妙的弧度,似乎是为了某个人或某个部位而特殊设计的。 “让我们现在就试试吧,这是我这次带来的第一个新点子,我简直迫不及待了。”Michael搓着手对我们说。 Zlata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而我对她耸了耸肩,说实在的,我也有些期待这个新玩具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而Michael能第一个把它亮出来,也证明了它一定是这批道具里最轻度的了。很快,Zlata顺从地褪下身上的衣物,赤裸站在圈子中间。在壁炉照耀下,Zlata的皮肤泛出金黄的颜色,修长的双腿映着闪闪的火光。Michael递过道具,Zlata接到手里,鼓了鼓勇气,把圆头一侧伸到自己下面,找到正确位置,深深地塞进了自己的后庭里。看得出来,这枚肛钩远比她想象得要长和粗壮,她的脸色很难看,中途停下两次,才顺利通过括约肌,将整个肛钩前端完全吞进肠道里。Anya在一旁简直不忍直视,替Zlata疼得眼泛泪光,而Christina则完全是一副期待的表情,长大了嘴巴目不转睛。很奇怪,现在金属道具的另外一端弧度很大,完全是在戳着Zlata的腹部。Zlata不得不用手抵着,才给自己上半身留下直立空间。 “三折吧”,我对Zlata说,现在我看懂了这个道具的设计,也完全明白它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Zlata直接跪倒在地板上,带着金属凶器做了一个无缝三折,我赞许地看向Michael,此时的他已经激动得无法说话。道具的弧度完美吻合Zlata三折的轮廓,一端紧紧塞在后庭里,另一端紧贴着Zlata上下身贴合处的两侧。我弯下腰,抬起Zlata的脚踝,将它们向上抬起一段高度,托进拘束环里,金属道具传出咔吧一声,Zlata的双脚被牢牢固定在了上面。Michael此时走到Zlata面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个与肛钩相同材质的金属面罩,面罩里面是一枚尺寸很夸张的口塞,面罩上方露出眼睛。Michael将面罩戴到Zlata的脸上,又是咔吧一声,面罩在Zlata脑后闭合,紧接着又与肛钩牢牢固定在一起。 “所以说,这是个三折固定器,”Michael得意地解释道:“整个道具是根据Zlata的身材定制的,形成闭环后,她的双手自由,但是无缝三折一丝一毫也松动不了,完全没有缓和的空间。” “而大部分对抗她保持三折的力量都集中在——”Michael用力敲了一下肛钩进入Zlata体内,外面露出的金属部分,“——这里。”随着当的一声闷响,Zlata跪成一团的身体颤抖不已。 “它是怎么固定的呢?”我抚摸着Zlata脚踝上的拘束环,好奇地问道。 “电子锁,定时器在我这里。”Michael指了指腕上的手表:“这套道具的拘束点在脚腕和面罩两个部位上。但是我现在还不能给你,这块儿手表关联到我这次带来的这一批所有道具,我要在整体演示过后,临走前一起交给你。”Michael一脸得意的表情,我做了个鬼脸,低下头摸了摸Zlata的头发。 现在Zlata只有眼睛与头发漏在外面,面罩贴合的很紧,看得出如果我把鼻子部分的通气孔堵上,它也能够起到控制Zlata呼吸的作用。我有点拿不准Zlata到底能够保持无缝三折多久,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也只能够等Michael设置的定时结束了。放Zlata继续被拘束在地毯上,我们围坐在壁炉边继续聊起天来。Anya和Christina都很活泼,很快就熟络了起来,与Anya温柔的性格相比,似乎Christina在甜美可爱之余多了一点侵略性,却也很符合她的小孩子天性。 “Christina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现在在和瑜伽大师Jessica修行。这次听说我来拜访你们,特别希望能够跟我一起来。”Michael介绍道,Chiristina的身体还没有长开,是个机敏好动的小女孩儿,很难想象她会追随Jessica这样的瑜伽大师,我听说Jessica是个在静态极限柔韧方面很有造诣的专家。Christina做出了个优雅的鞠躬动作,特地朝着我与Zlata的方向各做了一遍。 “Michael你定时定了多久啊?”Christina紧接着一下子跳到了Zlata身边,用手掌轻轻抚摸探入Zlata体内的金属肛钩。 “记不得了,大概也就到明天早上吧。”Michael敲了敲表盘,不太令人信服地回答道。Zlata闻言紧紧闭上了双眼,默默努力进入冥想状态。 “要我说,今晚我们通宵打牌吧!”Christina突然拍手建议道:“我们可以赌点什么,就玩澳大利亚的传统打法怎么样?” “小孩子赌博可不好。”Michael不快地嘟囔。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就赌弹指好啦。”Christina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如果女孩子们输了,你们可以让我们做柔术动作,如果大叔们输了,我们就弹你们后脑勺一下!” “但是Zlata女神已经没有柔术动作好做了”,Christina表现出很苦恼的样子,“那么如果Zlata女神输了——”Zlata听到之后惊讶地睁开眼睛,似乎没有料到自己也要参与到游戏中来,看来她也没能很快进入冥想状态,“——我们就也弹她吧!”说完Christina突然狠狠地用指关节大力弹了Zlata的肛钩一下,Zlata的喉咙里传出一声闷哼,这一下相当于直接敲在了Zlata的直肠上,又事发突然,一定把她给疼坏了。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我突然又明白为什么这个道具没有拘束Zlata的双手和眼睛了,现在Zlata虽然被紧紧锁成无缝三折的样子,并且直接用后庭对抗全身关节想要解脱的力量,但她显然是能够不受影响地全程参与到打牌当中来的,这让我不得不深深佩服Michael的精心设计。我们很快找到了几副扑克牌,把Zlata也搬到了圈子外围,让她双手正好能够摸到中央的牌堆。Zlata全身被拘束成无缝三折,口中咬着巨大的口塞,后庭里插入的肛钩吊着两侧脚踝,无法反抗我们为她做出的任何决定,只好无奈参与到了我们的游戏中。此时我已经看出她已经不得不放任肛钩承担重量了,Zlata本就不长于保持三折,在三折姿势里继续把双脚抬起向上形成“四折”也更多是一个被动动作,只能用自己的力量起到很小一部分作用,现在在全身关节和括约肌的双重压力下,Zlata一定十分紧张。 好在澳大利亚的打牌规则每一局时间不长不短,没有无聊到几分钟就进入惩罚环节。第一局Anya与Michael输掉了比赛,Christina让Anya做出她能够做到的最大角度的竖叉,然后就放过了她,同时也没忘记狠狠弹了Michael后脑一下。Zlata小心翼翼地努力掌控身体状态,尽可能在专心地打牌。她纤长的手臂从两腿间伸出,完全没有耽误抓拍与打牌的动作,同时双眼紧紧盯着牌面,没有余力顾及其它的事情。看来她的确是不想再经受一次被敲的痛苦了。 一个钟头过去,Anya和Christina都各自输了几次,小孩子毕竟牌技不佳。Anya已经差不多交代了自己的功底,我也让Christina做了些她最擅长的动作。出乎意料,这个年轻女孩的软度居然颇为不俗,虽说不像Anya这样有着专业基础,但是天赋与技巧也不容小觑。 “啊,又是我了。”Christina沮丧的把剩牌弃掉,这次又是她输了,不过输的不止她一个,Zlata也没能成为胜者。果然,Christina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了Zlata身上,而此时Zlata的额头已经略微有些见汗,不知道定时锁到底定了多久,我们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让她保持三折姿势这么长时间,更没有用这样凶险的道具拘束过她。 “女神也输了,不如我们比个赛吧!”Christina说着兴奋地狠敲了肛钩一下,又是在所有人包括Zlata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Zlata痛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把手中剩余的牌捏成一团。这孩子可真是个小恶魔,我不禁暗想。 比赛规则是三折闭气,听起来Christina今晚已经期待这个很久了,我不禁有些为Zlata担心,她正常状态下的闭气极限是20分钟左右,我不知道在已经如此疲惫的情况下,她能够在三折中保持多久。但Christina丝毫没有犹豫的意思,利落地穿着紧身牛仔裤做出了一个标准的无缝三折,并且和Zlata一样将双臂从腿间伸了出来,示意Zlata抓住她的手。 “我们手拉着手,谁要是坚持不住了,就恢复原状。”Christina轻巧地说道。 我没大理解所谓的“恢复原状”是什么意思,因为看起来只有Christina自己才能够主动从三折里挣脱,真正地“恢复原状”。Zlata没有迟疑,配合地将双手伸展开来,而Christina则紧紧地握住了Zlata的手腕。于是我明白了,Christina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让Zlata能够“恢复原状”,两个人将要窒息多久,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Christina的三折很紧凑,与Zlata被器械拘束而成的不同,这完全是她的功力使然,我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个孩子,小小年纪能有如此能力实在是不简单,仅凭天赋和训练可达不到这样的成就,想必柔术也一定是她自己的心头所好。Michael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配合这场突然发生的比赛,把一对儿看起来跟面罩配套的鼻塞放入了Zlata的通气孔里,而Christina方面则简单多了,Michael随后顺手找了个塑料袋套在了她的头上。 “会不会有些过了?”Michael帮好忙后,到我身边耳语道。我轻轻摇了摇头,Michael知道我一向爱惜Zlata的身体,不愿意让她轻易受伤。不过我有信心,Zlata至少不会败下阵来。而且话说回来,身体被紧缚成三折,双手被牢牢抓住,脸上带着禁止呼吸的面罩,就算Zlata坚持不住,又能怎么办呢。 Anya在我身边盘腿坐着,身体紧绷,十分心疼Zlata的处境。十几分钟过去了,Zlata的小腹开始有些痉挛,尝试着想要把手从小恶魔的魔爪中抽离出来,可Christina的状态还很好,紧紧抓住Zlata的手腕,没让Zlata找到任何可乘之机。Zlata戴着的面罩很紧密,只露出她鼻子往上的部分,每个人都看得到Zlata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痛苦神色。但她似乎尚可自控,因为除了双手一直在挣扎外,Zlata仍然保持着紧紧的三折没有乱动。我们都知道,乱动的结果可能会很惨烈。 又过了几分钟,Christina貌似也开始坚持不住了,塑料袋完全箍在她的脸上,能看到小恶魔大张着嘴巴,但是完全没办法吸进一丝空气。可Christina的毅力惊人,一点也没有松开双手,或者从三折中解脱的意思。Christina的小腹剧烈抖动,程度让我们都有些胆战心惊,我偷偷看了一眼Michael的表现,看起来他完全放心,根本不觉得现在的Christina有什么危险。相反,Zlata倒是陷入了平静。我见到Zlata仍旧紧锁眉头,但是小腹却趋于平稳,不再疯狂般痉挛。这是Zlata失控前最后的尝试,我了解她的心理一如了解她的身体极限,Zlata从没有过甘心失败的时候,在最后时刻前,她总是要再不服输地拼尽努力逼迫自己一次。 现在,两个无缝三折的娇躯面对面摆在壁炉的火光中:一个是身材丰满诱人的Zlata,秀发铺遍额前,眉头紧锁,身体被完全拘束,一枚残忍而崭亮的肛钩探进体内,牢锁双脚脚踝抵抗着全身的反弹力量,同时被严格的面罩挡住半张秀脸,强忍窒息的痛苦,口中咬紧一枚巨大的口塞,在温暖的壁炉旁,Zlata紧凑到不能再紧凑的身上铺满了一层细汗,尽管如此,她的脚背仍旧蹦成一道弧线,仿佛宣扬着柔术女神的骄傲与尊严;另一个是娇小灵动的Christina,紧身牛仔裤没有阻拦她做出同样极限的三折,一双恶魔般的小手死命攥着Zlata的手腕,把后者握得通红,深色塑料袋罩在她的头上,早已经糊在她的口鼻处详细勾勒出五官形状,看得出来,小恶魔在袋中也已狼狈不堪,抵在身体两侧的双脚开始蠢蠢欲动,不由自主地想要放弃比赛从窒息中解脱出来。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梦幻,在场的几位看客几乎陷入恍惚,手拉手面对面苦苦忍耐的女神与小恶魔,在壁炉映出的暖色中仿佛一幅传世的油画经典。 终于,小恶魔再也无法忍受了,急迫地想要从三折姿势里抽出腿来变回正常体态,双手也松开了Zlata,想要伸向口鼻处撕破塑料。然而牛仔裤却在这时发挥了作用,Christina似乎被紧绷的裤线阻拦了一下,一不小心右小腿抽筋了,身体痛苦地向左方滚去,而罩在她头上的塑料袋又太过结实,以她迷离状态下的意识没有能够一下子撕开。Anya发出一声惊呼,我与Michael一个健步冲了过去,Christina的左边便是壁炉,一个不小心,她的衣物就已经沾到了壁炉里的火苗。还好我与Michael身手敏捷,我轻轻扶住Christina的肩膀,Michael快速拍打Christina的身体,拍掉了已经开始冒烟的衣角,然后利落地解开小恶魔头上的塑料袋。经过这十几秒钟的延误,Christina几乎已经休克过去,缓了几秒才吸进一口空气,两眼紧闭脸色煞白。 我没有来得及仔细查看Christina的状况,Anya尖着嗓子惊恐地叫我的名字,我赶紧掉过头赶去解救Zlata。由于Anya一直保持着双盘的姿势,所以动作并没有比我和Michael快,也是刚刚才碰到Zlata面罩上的塞子,用力拔了出来,然而Zlata早已经没法自控,悬在体侧的双脚像落水一样快速上下拍打着,我不得不赶快向上扳住她的脚踝,以免她对自己的后庭造成什么可怕的伤害。但我立刻发现了Anya尖叫的原因,Michael的道具果然不容得一点闪失,Zlata只失控挣扎了十几秒钟,她的后庭与括约肌便已经被撕裂,顺着亮银色肛钩潺潺地渗出鲜红色的血来。Anya轻轻搂住Zlata的脸,帮助她一点一点理顺呼吸,Zlata缓过神来的速度并没有比Christina慢,尽管她从始至终都仍然被拘束在极限的三折里。 这边Michael带着恢复了常态的Christina也凑了过来,小恶魔已经完全恢复,看不出刚刚还近乎失神地躺在地上。Michael手腕上的表滴滴地发出警报,这似乎大出他所料,Michael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Christina,这可是你的责任。”Michael表情严肃地说。Christina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偷偷嘟囔着,声音很小,听起来似乎是“我又没想到”还有“谁让你做的玩具那么厉害”。Michael对着手表点了几下,我隐约见上面显示着“紧急脱出”,咔吧一声响,Zlata脑后的磁锁打开了,脚踝上的拘束也同时解除,我们赶紧帮她抽出肛钩和口塞,把身体恢复成正常状态。俯卧在地毯上,Zlata的后腰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一时之间还无法回腰,可能需要我帮她做些复位活动,但眼下还不是时候,我让Anya去房间里找来医药箱,先仔细检查起Zlata后庭的受伤情况。Zlata少见地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头发散落在身边,美丽的胴体在炉火边疲惫地躺成直线。我能理解她现在的感受,算起来,Zlata几乎被这个可怕的拘束器禁锢了一整夜,而她后庭的伤势……我不禁也皱紧了眉头,不是什么不可挽回的过失,但这段时间她一定会非常痛苦。我把消毒药水轻轻地蘸在棉签上,涂到Zlata的伤处,一条肉眼可见的撕裂伤横在她后庭内侧,触目惊心。Zlata的身体不时剧烈颤抖,极力忍耐疼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而Anya在旁手忙脚乱地给我帮忙。空气里还依稀听得见Michael的手表滴滴地响着,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听我说,老朋友。”我打理完Zlata的伤口,任由她伏在地上继续缓解疼痛,回头宽慰Michael,“我们经常做得比这过火,你不用自责。”我说的的的确确是实话,虽说今天Zlata被折腾得够呛,但这对我们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Michael看起来竟然有些慌乱,仍然在不时盯着自己的腕表,“当然,我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深表歉意,但在我看来这并没有多硬核,远远没有到达我的期望。”Michael如此补充道,“这可仅仅是我拿出来的第一个礼物啊,怎么就会生命状态示警了呢。” “是的,我证明我证明。”Christina在一旁卓有兴致地插话,仿佛刚刚的慌乱并不是由她而起的一样,“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Michael的设备真的发出警告。” 我一时之间无法理解他们在说些什么,一头雾水。 “是这样的,简单说就是,这块儿手表是我为你们设计的装备们的遥控器。”Michael冲我晃了晃滴滴作响的手表,“由于这次我带了一批礼物过来,所以说我第一次尝试把好几个装备的远程控制和生命监控都放在同一个设备上。”Michael解释道,“而眼下显然Zlata没什么事——我并不是说刚刚的情况很轻松——” “我能理解,我能理解。”我赶忙让Michael放宽心。 “——是的,但现在你看,它仍在示警。”Michael越来越紧张地对我说,“以它的工作原理来看,绝不会无故触发,那么就一定是我在调试的时候多混淆了一些不在此地的装备,而且——” “这个或这几个装备应该是正在折磨着远在远方的某个人。”Christina用唱歌一样的语调补充道。 “我要赶快回去看看,检查一下到底是谁的生命症状出了问题,并且为她当一回救世主。”Michael说。“Zlata的状况我很抱歉,但咱们这次相聚不应该就这么草草结束。我想,这孩子的父亲应该不会介意我把她留在这里几天。” “本人也不会介意。”Christina似乎很高兴,翘起脚跟调皮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这就要回去了呢,真想跟传说中的女神再多呆几天啊。放心吧,我会很听话的。你也不用太担心,可能只是‘匣子’又熬不住了。” 我完全不清楚Christina提到的“匣子”指的是什么,想必是跟Michael的手表有关。不过听闻这个小恶魔要留在我家,我倒是真心有些发愁,这个古灵精怪的孩子在这里,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乱子,无论Zlata、Anya还是我,似乎都不是她的对手。这边,Zlata已经在Anya的帮助下完成了腰部的复位,披着一件白色棉纱慢步走进了讨论圈子里。 “你确定她的监护人会同意你不带她回去吗?”我试探着问Michael。 “放心吧,她的父亲完全信任我。至于她的母亲……”Michael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为了惩罚你,Christina,我要给你留下一点难忘的印象。” Christina闻言一怔,不过很快又回到了天真自信的模样,似乎对Michael的威胁不屑一顾。 “你们先去准备休息吧,我会用最短的时间帮这个小家伙‘打扮’一下,然后就直接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不在这几天,保证留给你们一个乖巧可爱的Christina。”Michael摆了摆手,“这几天也请女神大人多指导她练功吧,她的前折很烂。”他对Zlata强调说。 “哎呀,你可真啰嗦!”Christina的脸涨得通红,狠狠地瞪了Michael一眼。 我答应了,侧身让Zlata倚靠着我,和Anya三人一起走回了卧室。不知道Michael会将Christina打扮成什么样子,不过想必不会太舒服。 Anya似乎已经很困了,眼神都在迷离,而Zlata显然浑身酸痛难忍,加上体内伤口的痛楚,也有些不堪重负。两个人前后倒在床上,没有再起身的意思。我也倒在两人中间,Zlata很快沉沉睡去了,这一晚可真够她受的。而懂事的Anya知道一会儿我还要去照顾客人,没有立即入睡,她侧躺背对我,将两腿盘成双莲花,轻轻倚在我怀里。“帮我练一下吧。”Anya柔声对我说,我看到她的侧脸微微红晕,有一点点害羞。我从后面搂住她,双手绕过她的身侧握住膝盖,用力把她的两腿压到平行,Anya还穿着薄薄的练功丝袜,触摸起来手感很好。在外力作用下,Anya的双脚几乎探到了臀部两侧,Anya随时随地的练习卓有成效,现在这样的双盘对她来说没有任何阻力。 “兴许真的可以很快试试背后双莲花呢。”我在Anya耳边轻轻说道。Anya微笑着,握紧了自己的脚背,用力将脚尖扳到极限。“快睡吧,知道你困坏了。”我从枕边掏出了一根束缚带,让它代替我将Anya保持在这个姿势,然后下床去查看外面的情况。Anya闻言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就这样握着自己的足尖睡去了。 回到客厅,看来Michael已经离开了有一会儿了,不知道小恶魔现在怎样,我愈发的有些好奇。懒人沙发里传来“噗哧—噗哧—”的声音,似乎有个小型的风箱正在工作,我走过去,找到了被精心打扮的Christina。Christina的脸上戴着一个很精致的面罩,与Zlata之前戴过的功能相似,她的口鼻被捂住,只有一根出气管用来供气。不同的是,在出气管旁边还有个自带单向阀的副管,上面写着“进水口”,而出气管尽头连着一个大概垂到Christina膝盖的橄榄球一样的胶皮气泵,小恶魔正绻起双腿费力地夹着这个气泵,有规律地将它压扁—松开—压扁—松开。我伸手把橄榄球从她两腿间拿出来,试了一下质地,发现要把它压扁居然要用很大的力气,而Christina如果想要呼吸,必须用这个气泵给自己打气才行。研究了一会儿,我把气泵放在一边,不懂这到底有何难处,Christina为什么老老实实地倒在这里用这个不易用力的姿势不停打气。我随后才发现,Christina应该是在背后双手合十,并被紧缚了起来,不知Michael是用什么道具,将Christina的手臂完全隐藏,几乎找不到一点痕迹。现在小恶魔的双肩向后扳到极限,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无臂女孩儿。 Christina的双脚乱蹬,一直在找办法把气泵夹回到两腿中间。我没有为她着急,开始查看起堆在Christina身边的其它东西,毕竟今晚小恶魔刚刚炫耀过自己的屏息能力。地上放着十个大瓶子,瓶身上都写着“5L 每天一瓶”,看来是留给我看的,我想起Christina身上有一个“进水口”,明白这些是做什么用的了,于是将第一瓶连接到“进水口”的单向阀上,此时Christina刚刚成功开始给自己供氧,却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认真地吞咽起这5L液体来。这些东西貌似是营养液吧,我想,不过为什么要每次喝这么多,我却也实在是没想明白。Michael随随便便的惩罚就这么严厉,我不由得钦佩不已,这样看来,Michael不在的这几天,我们的小恶魔不得不一直用尽全力为自己输送氧气,两腿脱力了也没法休息,更别提进入睡眠了。这的确是一份乖巧可爱的礼物。 Christina努力喝着营养液,我却突然发现从她牛仔裤拉链里伸出着另外一个细管,尽头连接着一个扁扁的袋子,上面写着“出水口”,旁边备注道:“感应程序—气胆静止二十三分钟,出水口开始通畅”,我恍然大悟,原来小恶魔必须要强迫自己窒息二十三分钟,才能开始释放膀胱,能够释放多久完全要看经过二十三分钟后,她还能够继续忍耐多久。而这过程里一旦她忍不住压迫了所谓的“气胆”一次,这二十三分钟恐怕就要重新算起,这“二十三分钟”,想必也是Christina的窒息极限。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同情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女孩儿了。 大概十几分钟后,一整瓶液体终于喝光了,Christina赶紧继续为自己打气,而我则打着哈切回到卧室睡觉了,就让这小恶魔静静享受美丽的夜晚吧。 由于前一夜熬到太晚,今天连Zlata都破天荒地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刚刚起身的Zlata去查看Anya的情况,Anya被压到极限的双盘被束缚带固定在胸前,两臂环抱,双手还紧紧攥着自己的足尖,将脚背扳成小小的月牙。Anya兀自酣睡未醒,Zlata晓有兴趣地坐到她身边,却一不小心触到了自己的伤口,毫无心理准备,不由得低声闷哼了一声。 “我们出去看看吧,Michael不是还给你留了任务。”我见被声音惊扰,Anya也眯睁眼睛醒了过来,不失时机地建议道。Zlata定了定神,微微点头,刚刚一触及床面她便又站了起来,仿佛坐到了火炭上一样。果然如我所意料,在伤口真正恢复之前Zlata恐怕会很痛苦,这个伤处会让她寝食难安,处理一些个人问题的时候也会尤为不便。 经过一夜,Anya的双腿已经完全麻木了,她不得不在我解开束缚带后,又按摩双腿许久,不过Anya站起身后脚步轻盈,紧身丝袜勾勒出的腿部肌肉走势完美,脚尖也会随着离开地面轻轻绷紧,像个柔软的精灵。 于是我们拖着刚刚醒来的身体一起走出了卧室,已经临近中午了,冬日暖阳毫不吝啬地撒进客厅,被圣诞装扮填充了一半的房子洋溢出节日的气息。角落的懒人沙发仍旧传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不过较昨晚相比,声音的力道弱了许多,节奏也没有那么规律了。我走进观瞧,沙发已经被Christina搞得皱成一塌糊涂,似乎这孩子昨夜尝试了各种能让她不用两腿夹住气胆按压换气的姿势,但都没有成功,最终还是只好把橄榄球一样的气胆夹在膝盖稍上这个力量最大而又最为费力的位置,蜷起身子一点一点地给自己打气。每次松开气胆,我都能观察到她的大腿肌肉快速抖动,这一晚上可给我们的小恶魔累得够呛。 Anya惊奇地捡起落在一遍的尿袋,里面大概装了几百毫升淡黄色液体,Christina居然还真的做到了排泄废液,虽然与摄入的那么多相比远远不足以解决她体内的问题。见到我们出现,Christina迫切地摇头晃脑,显然希望我们能够把她解救出来。 “很抱歉,Michael并没有跟我说他会回去多久,我想,现在他八成刚刚坐到回美国的飞机上。”我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不过我想Zlata和Anya会很愿意帮你提升一下前折水平,毕竟这是Michael特意嘱咐给我们的任务。” Christina闻言紧紧把眼睛闭上了,似乎有些生我的气,这孩子跟我昨晚刚刚认识,居然就敢发我这样一个大人的脾气,长大之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吃她的苦头。看来必须要给她一点小小的警告了。 “要听话,Christina。”我从Anya手里接过尿袋,在苦苦挣扎的小恶魔面前晃了晃,Christina睁开眼睛看了我一样,不屑一顾地别过头去。可她万万没想到,我稍微用力,将她好不容易排出的一小袋液体略微挤回去了一部分。Christina惊恐地回过头来,疯狂地冲我摇头,看起来万分痛苦。我能想到,昨晚那么大一瓶液体,在Michael设计精密的单向阀门作用下,全都被Christina喝了个干净,现在她的膀胱肯定早已不堪重负,这挤回去的一点点液体虽然不多,但可是她一秒一秒地强忍极限窒息所换来的,不知Christina为此尝试了多少次,努力了多久。不过说实在的,这小恶魔昨晚整人整得那么惨,我颇觉得她现在的处境属于罪有应得。 “先帮帮她吧,Anya。”我柔声说,Anya闻言轻轻从Christina腿间拿过了气胆,用双手有规律地按压起来,帮Christina暂时承担了这个巨大的负担。Christina两腿一松,身体展开瘫软在地,两腿肌肉不住地抖动,小腿甚至还有点抽筋的前兆,这也是青少年身体成长期常有的情况。 “我们最近正在设计一个新的柔术动作,如果成功的话,可能是从来没有人做到过的。”我轻声对Christina解释道,Zlata侧身坐在我身边,仔细审视着Christina的身体素质与先天条件。“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而你又需要着重提升一下前折,我们打算让你做第一个尝试的人。”Christina瞪大了眼睛,不需要一直两腿用力挤压气胆,缓解了她不少的压力,尽管可能她现在体内的压力还是很大。“我能够向你保证的是,只要你处在练习中,我们会替你搞定这个小东西。”我指了指Anya手中的气胆。 Christina皱眉想了片刻,似乎是认真地在权衡考虑这个交易,我在心里发笑,小孩子毕竟还是小孩子,就算她不答应,又能把我们怎么办呢。 “这个动作大概是这样的——”我示意Zlata做了一个前折,并且转过身体背对着Christina,而Anya此时也同时坐在地上盘起了双莲花,“——我们会让你,做到这个姿势——”我指了指Anya的双腿,“——在这个位置——”我又指了指Zlata的后背,“——我们研究过,人的韧带与骨骼是能够实现这一点的,但这需要你的前折极为出类拔萃。”Christina呆住了,貌似为这个动作超乎寻常的创意而惊讶。“Zlata与Anya都是成年人了,贸然尝试这个新动作可能会受伤,而你还是个小孩子,风险不大。”我坦诚道,“如果你做到了,我会紧接着按照你身体呈现出来的状态,和总结出的个中诀窍,训练她们也做到这一点。” Zlata此时已经转回身来,松开前折,Anya仍旧盘坐在Christina身边,尽职尽责地按压着气胆。“我为刚才的行为道歉,我们先帮你尽可能多排一点废液出来吧。”我拿出一个秒表来放到Christina面前,让Anya暂时把气胆空在一边,Anya甩了甩手,看来这个气胆按压起来真的很费力气。 贸然被中断空气供给,Christina似乎还没做好准备,再次惊恐地看着我和秒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到20分钟的时候,Christina的小腹已经开始抖动,摇头到处寻找着气胆,想要赶快把它夹回两腿中间。但气胆在Anya手里,我们都没有把它还回去的意思。终于到了23分钟,Christina眼睛已经有些翻白了,但看起来还没有什么危险,淡黄色的液体果然开始缓缓流进尿袋里,这也刺激了Christina,她双眼回神,死盯着身下的细管,小腹抖动得无比剧烈,我需要按着她的双腿才没有让她到处乱动。感觉小恶魔已经彻底到了极限的时候,我才让Anya又按压起气胆来,而Christina真正排尿的时间也就只有短短的十秒钟,在限流下排出的液体还没有我一次挤回去的多。 排尿被打断,Christina全身一起抖了一下,而呼吸却没有调整过来,“加速加速”——我对Anya说,Anya赶紧全身用力两手快速按压气胆,人在窒息后是需要大口呼吸来调整的,而这需要对气胆用的力就多多了,甚至还需要一些爆发力,Christina居然能够一晚上尝试很多次排液,完全靠大腿的力量控制气胆,她的体力真的不一般。 “看来要重复个几次,才能稍微缓解一点你的问题了。”我无奈地说,Christina的呼吸稍微调整平和了,同样无奈地看着我。重复到第三次的时候,尿袋已经装满,我们又翻找Michael留下的东西给她换了个更大的袋子。Zlata早已看得无聊去厨房做饭了,而短时间内被别人掌控着经历这么多次窒息,Christina的脸上满是战战兢兢的神情,几乎产生了惧怕心理。 “这样子不行啊,已经快两个小时了。”我看了看手表,的确觉得有些无聊,“这样下去岂不是一整天的时间都要放在帮这孩子排液上,不如我们同时行动吧。”我建议道。 “你上面和下面的问题就交给我吧,要好好练习哦。”Anya居然少见地腹黑了一下,帮Christina捋了捋头发,专心在一旁控制气胆了。 Zlata用昨晚剩下的红酒做了几份红酒意面,端到沙发边供大家解决午饭,Christina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用餐,这期间Anya又让她解决了两次,暂时缓解了Christina的膀胱胀痛。Christina几乎要趁着窒息的迷惶睡着了,看来昨晚辗转在窒息与规律运动里,她一刻也没能入睡。红酒意面很好吃,我们收拾了杯盘,又帮Christina换了个新的小型尿袋,不希望练习时充盈的袋子成为我们的累赘,接着由Zlata亲自操刀,Christina正式的前折训练开始了。 抱起Christina轻盈的身体,我将她放在了长条胶皮练功椅上。这是个长方形的黑色器械,能够从中对折,不断调整其中一半与地面形成的角度,以往练功的时候,我会从正面抓住Zlata的双手,让别人抓住她的脚踝向下振压,或者膝坐在Zlata身后,让她举起手臂环抱住我的脖子。可今天,Christina完全是一个无臂女孩,于是我们只好用宽束缚带,将她的上半身牢牢绑在了胶皮椅上。 “Zlata一向很严格,如果你受不了了,就用眼神示意我。”我站在Christina对面,严肃地嘱咐她说。从当下的眼神看来,Christina已经是吓坏了,任谁无法预知自己下一秒还能否呼吸,同时还要练习极限柔术动作的话,可能都会这样吧。 Zlata从臀部捋过Christina的双腿,掌控在自己手里,现在胶皮长椅是与地面平行的,于是Zlata跪坐在了Christina的身后。首先是试探,Zlata直接让Christina的脚尖碰到了地面,这个椅子大概有一米高,因此现在Christina的双腿大概与上半身成了45度的夹角。我盯着Christina的表情,并没有任何慌乱之处,看来这对她来说还是小意思。Christina的双腿纤细,肌肉线条不甚明显,在同龄人里也算是比较苗条的那种,与我们接触过的大多数表演者都不相同。从Zlata表现出的手感来看,Christina平时接受的应该是被动或者静态训练居多,经常以一个固定的状态保持在同一个姿势,这样的好处是她的韧带绵软,很容易压成我们想要的程度,坏处是如果以运动员或者职业柔术家的方式来训练她,不知她能否习惯。接下来,Zlata变换了手法,将Christina的双腿调整成开胯的角度,又试探了一下她跨的开度,很明显,Christina没有受到多少胯关节的训练,虽然天赋仍旧不错,但没有达到我们想要的水准。Christina的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是没有预料到疼痛会来得这么快,我心里一乐,看来这小恶魔还是低估了我们的专业性,与其它领域的教练们不同,无论痛点还是极限点,我们都能够轻而易举探到,被动练功对于我们如同庖丁解牛。Christina的紧身牛仔裤韧性真是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完全没有阻碍腿部的极限伸展,不知道是因为质量很好还是经常被如此拉抻。 “上调30度”,我吩咐Anya,后者立即放下气胆,用摇杆将Christina被固定住的一半练功椅上调了一个明显的角度。“我们认识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她的胯与腿功可比你厉害多了呢。”Anya揉了揉Christina的头发,小恶魔不服气地闭上了眼睛,屏息等待Anya重新捡起气胆,“而且她的身材也比你健康哦,有机会我会建议你的家长让你多补补营养的,太骨感可不美。”Anya重新掌控起Christina的呼吸,关爱地说道。 这次Zlata没有直接将Christina的双脚压到地面,显然这差不多探到Christina前折的极限了,小恶魔开始假装自己不为外界所动,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样,于是Zlata开始毫不留情地每个被她虐待过的柔术表演者都最害怕的手法——在极限处小幅度振压。这种训练方法就好比刻意折磨一般,在最痛苦的一点上反复刺激,既不突破承受能力,也不稍带仁慈。久病自成医,Zlata自己经常被动练习,因而极为了解此中诀窍,不少交流过的练习者都曾在Zlata的手上一败涂地。 Christina疼得狠了,像个初学舞蹈的孩子,紧闭的双眼睫毛抖动,隐隐泛出泪花。我知道这不是委屈或者伤心所致,纯属疼痛为泪腺带来的本能反应。现在Christina仰卧在黑色胶皮椅上,双腿被Zlata在身后握在手里,向身后扳到与身体呈60度角,用力振压。Zlata十分认真,Christina两腿笔直,一点没有偷懒的余地,实实在在地忍受着韧带被迫拉抻的痛苦。我们都没有把握,实现这个预想中的动作到底需要什么程度的软度作为基础,不过可以想见,除了前折以外,Christina胯部能够转动的幅度十分重要,经过Zlata的训练,她可能会脱胎换骨。三人各有各的角色,我在一旁看得略有些无聊,决定独自去一旁休息一下。 “绷紧脚尖。”我见Christina在疼痛下的姿势有些走样,严厉地提醒道,但小恶魔貌似不想自控,因为这明显会让她更加难过。Zlata给Anya递了个眼神,示意她把气胆暂时放在一旁。Christina的呼吸又被隔绝了,这无疑增加了她的痛苦,而我从口袋里翻出一只夹子,趁Christina不注意夹在了导尿管上。 “绷紧脚尖。”我再次命令道,Christina还是没有理我,现在她的眼泪顺着脸颊向两侧留下,不自主地开始抽泣,但她抽不到任何空气,而且Zlata仍旧牢牢掌握着她的双腿,一点一点地开拓她的极限。Christina的脚背挣扎着上下摇摆,似乎很想挣脱我们的控制。我们就这么静静等了20几分钟,终于到了Christina的极限,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或者没有得到预期的快感,Christina突然睁大了双眼看向自己的下体,发现导尿管被夹住了之后,她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 “绷紧脚尖。”我最后一次说,Christina留着眼泪扭过了头,仿佛感受到了屈辱,但她的脚尖紧接着绷直了,在Zlata手腕下方弯成了很好看的月牙形。我们又等了半分钟,Christina再也顾不上倔强了,口中发出呜呜的喊声,肩膀在紧缚中左右摇晃,带动着整条长椅都在摆动,连被拉扯的腿部韧带都不管不顾。Christina的目光迫切地看向我,又看向一旁地上的气胆,最后痛苦地看向Anya,露出恳求的神情。而我又推迟了半分钟,让Christina继续白白坚持了漫长的窒息,才示意Anya再次为她恢复供氧。 “如果你不乖的话,今晚我就往你的入气口里放一枚臭蛋。”看着Christina艰难调整呼吸,我凶狠地说道,这种恶作剧式的威胁对这种顽皮的小孩子应该是最管用了。 结束了下马威后,我安心地坐到了电视机前,看起了为圣诞预热的综艺节目。很巧,电视里正播放着Zlata挑战倒立后折,用脚开瓶盖的世界纪录,在主持人大惊小怪的欢呼声中,Zlata用拴在脚趾上的开瓶器成功启开了16瓶啤酒,获得了奖牌和奖状作为纪念,在场观众一致起立鼓掌,画着浓妆身着亮片紧身衣的Zlata的欢呼声中含笑挥手致意。我有些不耐烦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节目,要知道,在家中练习时,Zlata一分钟内开启的啤酒数量是这的二倍,我们为此所进行的力量训练都远远比电视上播放出来的好看。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Michael从遥远的大洋彼岸给我发来了视频通话。 “朋友,你能想象一个成年人,在三天的时间里每天只呼吸了50次,同时还一直在胸腰对折的状态下跳足尖舞吗?”Michael在电话另一边气喘吁吁地对我说。 呃……我很难相信人类能够忍受这样的酷刑。”我实事求是地说。 “所以说我希望你们能在我回去之前尽可能教训一下我们的小恶魔,离开美国前我们给一位可怜的女士进行了一番包装,我为她设定了每10分钟开启一次的呼吸抑制器,而Christina背着我将时间变成了30分钟。”Michael接着说道,“我们都知道人不可能依靠屏息把自己憋死,但我们都太小看一个人自暴自弃的决心了,这位女士居然真的差点做到主动窒息而死。” 我咧了咧嘴,难以想象到底是怎样的痛苦难耐才会让人下如此决心。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回去之前,这个爱惹麻烦的孩子也能体会一下同样的感受,我相信有你们在,至少她不会把自己给憋死。”在视频背景里,我能看到一个很扁的长方体长在一双穿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上,这双腿的肌肉线条美极了,却始终踮着脚尖,穿着一双奇怪的芭蕾舞鞋在原地不停转着圆圈。 通话结束了,我回头看训练中的Christina,此时Zlata已经开始尝试让她的膝盖在身后转动超过90度,这样才能让一只脚踝成功搭在另一侧大腿根部,小恶魔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个动作让她十分痛苦。我慢步踱过去,跟Zlata和Anya说了刚刚得知的情况,Anya做了个鬼脸,显然也在为大洋彼岸的那位不知名的女士感同身受。 “几天内Michael大概不会回来了,我想我们可以对这个虐待犯为所欲为。” 我偷偷瞄到Christina居然在一旁翻了个白眼,那神情似乎在说:你们才真正是虐待犯吧。 浴室的地上与墙壁,全都由纯白的瓷砖铺满。洁白如雪的浴室里一尘不染,视野里只剩下了纯粹的奶白色。注视着这毫无杂质的白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患上雪盲症,再也看不到白色之外的任何东西。 但是,在一片纯白中,有着两样显眼的杂色,破坏了白色的纯洁,同时也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其中一个,是一架纯黑色的摄影机,在干净素洁的白色浴室里显眼而独特。摄影机形影单只地伫立,没有其他人操作它,只有它冷酷而忠实地记录着它镜头前的一切。 另一个,是一个呈现肉色的圆筒形小罐子。罐子大概只有30cm高,或者更矮。罐子的圆柱直径也只有仅仅30cm或更少。整个罐子在空旷的浴室里显得非常不起眼,不仅是因为罐子的体积过于小,大概只有普通的煮锅大小,而且罐子的肉色很浅,几乎接近白色。 不过,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肉色罐子吗? 近距离仔细观察,细心的人都会发现,这个罐子并不是在外表进行了肉色的涂装。而且恰恰相反,罐子的外壁是透明的,可以分辨出材质应该是透明强化树胶。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罐子外壁层的内质里有不少的白色撕裂纹。那是因为树脂的内质层承受过大的弹力,导致内部的类纤维结构断裂,造成空腔,最后由光线折射造成的。 很明显,小巧玲珑的罐子表现出的肉色是属于它内部的物体。而且罐子内部所装之物,应该是经过了高度的压缩的弹性物质。它原先的正常体积应当远远大于罐子的容积,在被巨大外力压缩减小体积后,才勉为其难地被收容进这个狭小而又封闭的空间中。因此,它反馈到罐子内壁的弹力非常强大,才产生了撕裂纹。 其次,罐子的开口处,可以看到有5个并排的铁扣,并使用一根粗大的铁栓穿过5个在铁扣上预留的并排插孔,完成最后的固定。铁扣处于完全锁定的状态。仔细观察,会看到铁扣的螺栓处、铁栓与插口接触处,都出现了金属疲劳化的苍白色。 那么,问题来了,封锁保存在罐子里、被极限压缩的肉色物质到底是什么? 很快,新的变化就出现了。封压在罐子里的肉色物体,开始了缓慢而艰难的蠕动,妄想从牢固紧密的囚禁中逃脱。微弱的颤动仅仅让肉色容质表面的纹理产生了一点毫不显眼的变化,就仿佛耗尽了所有的能量,不得不沉寂休憩。过了许久,才又有一丝勉强的蠕行颤抖,软弱地拍在罐中内壁上,接着又归于平静。精致小巧的罐子仿佛万丈高墙,让无处逃脱的命运成为罐中活物的唯一结局 “我在哪里?怎么回事?”如果有人现在用读心术对罐子的物体进行探测,会得到这样的结果。这个不足胫高的透明罐子中,关押是一个被以残忍离奇的方式“请”入其中的大活人。她名叫zlata,是世界上最著名、最美丽的柔术大师之一,而她被外界所知的奇能,也不过是她真正柔术能力的冰山一角,她不仅能做出各种妖娆的柔术姿势,甚至精通缩骨、脱臼、肌肉易位,是深藏不露的逃脱术大师,曾经故意让不少绳艺师将她在各种匪夷所思的柔术体位下牢牢捆住,再骄傲地从看似不可能挣脱的情况下轻松脱身,让那些自以为抓住这个柔软尤物的人大失所望。 尽管如此,傲慢自信的她现在也只能无奈地面对现实————1.85m的高挑丰满美人被巨力蹂躏碾压,失去人形,用钢锁铁栓封死在一个狭小窄闷的坚固容器中,白暂软体溢满了令人窒息的密闭监狱里每一寸空间,仅仅是挪动脚趾都非常困难。曾经的柔术明星、逃脱大师现在就是砧上鱼肉,与世界的所有联系被一层几厘米的屏壁完全断绝,任何人都能随意处置这个强行塞入一尊柔术皇后的不起眼小圆罐,而严密的狭窄容器像是巨人攥紧的大手,将其中的柔术尤物捏碎骨架、揉搓成团,剥夺了她所有反抗可能。 zlata的意识逐渐从混沌中苏醒。接着,她感受到的就是浑身上下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剧痛。接着她意识到的,是眼前无边的黑暗;最后,她感觉到了缺血麻木的躯体、几近粉碎的骨骼。 长时间的高力度挤压,zlata在苏醒后甚至无法在第一时间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确切姿势,只有无尽的痛楚在脑海中翻腾。她唯一清楚的,是自己头被埋在一团类似于橡皮泥材质的肉质软体中。不过,以zlata长期作为柔术家时的经验,像海绵一样包裹着头部、让她几近窒息的物体,应该就是她引以为傲的柔韧肉体——虽然在长时间如同巨山压顶的碾压下,她已经失去了对这具软糯胴体的脖子下的知觉。 渐渐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无穷痛感的刺激下,zlata的回忆慢慢开始清晰,她记起了自己是如何陷入如此屈辱绝境的前因后果,以及她的同僚的相似遭遇 早晨的金色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如瀑布般放肆地照亮这间巨大豪华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包括卧室中央大床上的艳丽曲线。半张俏脸埋在枕头的zlata慵懒地半睁开妖媚双眸,翻了个身,迎接新的一天。首先第一件事,要从舒适的大床上起身。对正常人而言十分简单的事,则是zlata每天面对的第一个考验——她睁眼的第一刻就从天花板上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纤长白嫩的双腿已不在下身原本位置,而是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极限扭折,越过身体正面。在腰背处,zlata两条艺术品般完美的双腿,如同麻花,左右相互绞缠打结,最后两只玉足从相反方向从肋间探出。诱人的长腿不仅在后腰处扭曲成莲花座,还被人用细丝鱼线用力捆扎固定。坚韧的细线紧勒着尤物的身体,深深陷入zlata柔嫩的腿部肌肤中。一但她稍稍挣扎幅度过大,勒着她的细线就会像利刃一样切开吹弹可破的皮肤,鲜血淋漓。奇妙的后腰莲花座让扭曲到极致的胯部最大限度地向上翘起,使zlata挺翘肥硕的臀部完全地展现出来,让人想在这对蜜桃状的浑圆肉山上狠狠扇上几巴掌。 zlata的双臂同样也被细致地“处理”过了。双手掌心相对贴合,十根葱指一一对应相握,纤长的小臂也严丝合缝地并在一起。同样地,背后合十的双臂也被细线密密绑牢。在肩胛骨处合十的双臂使zlata不得不尽力挺起上身,优美的胸部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阳光中。 虽然只是一些看似简单的束缚,但亲身经受的zlata则清楚地了解其中的设计。上身的束缚让她使劲挺起胸,而下身的背后莲花座又让她不得不尽全力翘起胯部,整条脊椎被迫弯曲成不自然的S形,无法进行大角度的转动。同时,坚韧的细线又迫使她不敢大力挣扎,以免受伤失血,只能如履薄冰地小心挪动身体。从天花板上的镜子中,只能看到一具四肢隐没在背后、只剩下躯干俏脸与金色流苏秀发、呈现出人棍模样的丰腴身体。 zlata的脸上没有出现半分惊慌或恐惧的神色,毕竟所有一切拘束,都是每天晚上在她的首肯下,由她的徒弟kristina在她的眼皮下绑在她身上的。不仅如此,zlata还要求kristina要尽可能用更多的花样让她真正被捆到无法逃脱的境地。而zlata每天的训练就从在这些拘束下逃脱开始。 看着镜中倒映的影像,zlata微微笑了笑,又无声地叹了口气。开心于自己的徒弟绑人的技术又精进了几分,失望于虽然如此但依然没有达到能绑住自己的程度。通过固定曲折扭转的四肢来使脊椎处于临界状态,从而限制住一位柔术师的腰部柔韧性,进而限制柔术师超乎常人的动作幅度,达到防止受缚柔术师逃脱的目标,如果只是对付一些不精于逃脱术的普通柔术家己然天衣无缝。但是,对于zlata而言,还远远不够—— 受缚的美人微微抖了抖肩,未见有其他动作,但肩关节却响起两次清脆的“咔咔”声。zlata只是凭借着小幅抖肩的轻微力度,在不借任何外力的情况下,竟能自如地将双肩关节脱臼拆卸!接着,髋部也如法炮制,挺翘的双臀左右轻轻摇摆,在脆响的骨节声中,两条修长大腿的股关节也卸了下来。 通过束缚四肢限制躯干的方法,最大的弱点就是必须有牵拉到生理极限的关节做为连接四肢与躯干的节点。因此,只要用脱臼的方法弱化关节的连接功能,四肢被固定得再滴水不漏,胸腹腰肢依然能获得不少活动空间。 借脱臼使自己能自如地弯曲脊椎,只是逃脱的第一部,接着,zlata努力收束腹肌,在四肢已无感应的情况下,用腰力硬生生将臀部举起,然后使劲蜷起,让下身私处慢慢向脸部靠近。最后,用尽全力,zlata终于将自己的脊椎不可思议地卷成环状,让黑色镂空内裤贴在自己的脸上,香舌灵巧地解开内裤的绳结,深入面前的隐密私处,仿佛享受香淳的美酒一般,舔食着自己红润的尿道。 入睡前,kristina在全身绑好的师傅zlata眼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把小号锉刀塞进了zlata娇嫩的尿道中,并在zlata痛叫抗议出声前,再插入一支尿道栓将她的尿道完全封堵。受到意料之外的袭击,zlata刚欲勃然大怒,kristina却轻车熟路地绷起自己曲线圆润的肉足,刺进了zlata半张的嘴里。徒弟五趾间淡淡的汗臭腥酸味在高傲的柔术皇后嘴里弥撒开来,受到如此折辱,zlata的神色却从满含怒气变成了空白呆滞,从一只骄傲的凤凰变成一个傀儡木偶,仿佛失了魂魄、陷入了催眠状态。 kristina心里暗笑,在外人眼中柔术皇后zlata华光披身,高贵无瑕,却不知在生活中zlata十分妖娆放荡,喜好各种虐待与受虐。 在kristina刚入住zlata的别墅时,这个师傅就想将徒弟骗进地下的秘密基地,好好虐玩一番,却不曾想更高大的kristina肌肉力量上更胜一筹。结果在贴身搏击中,zlata被身为的徒弟kristina用强大的筋力压制住,眼睁睁的看着kristina将整只小臂捅入自己的子宫中,对着脆弱的宫颈肉重重锤击。在kristina的猛力子宫宫颈拳击下,不断高潮绝顶的zlata再也维持不了作为师傅与柔术皇后的风度,一对秋波媚眼完全翻白,白沫源源不断地从朱唇中涌出,全身酥软无比,折叠的细腰无力支起,丰满的肉臀瘫软压在臻首后脑处,幽穴中清澈的蜜水如涌泉般汩汩流出,向下打湿zlata的头顶秀发,再沿着满是痴笑的美艳脸庞往下流,下巴处的地面上形成一潭积水。 意识空白、全盘皆输的zlata如同一团烂抹布地瘫在地上,被刚收的徒弟kristina拖进了原本为她准备的刑虐密室,里面全是zlata根据自己的经验精心订制的、专门针对柔术修习者的道具,能让受刑者在无比的痛苦中提升软度又不能挣脱。反败为胜的kristina毫不留情地用各种道具的最高上限,狠狠地把心中仰慕的柔术皇后、自己尊敬的师傅zlata里里外外每一寸都虐了一遍: 用镣铐拽成悬空极限三折出肩,再进行无间断全身电击至肌肉痉挛,而zlata被抻拉成极限三折,完全绷直的每一根肌肉都在痉挛中被撕裂; 180度腰部前后扭转后,在腋下脚底涂上瘙痒粉,用钢架固定全身后放置3天,动弹不得的zlata不得不忍受漫长的瘙痒折磨与扭腰之苦; 全身麻醉但保持意识清醒,装进热收缩材料的袋子中,再放入加热炉中直至收缩袋子将被麻醉而无力反抗的zlata压缩成篮球大小的一团,而内部zlata因为强力麻醉而肌无力,在闷热的、持续缩小的袋子内部大汗淋漓地面对不断压迫而来的“世界”。 ………… 在无尽折磨间的片刻休息时,kristina也没有停下对这个金发成熟尤物的虐待,她将带着体味的脚趾与丝袜强行塞入zlata的嘴中,不留情地扇zlata耳光,不停用污言秽语从人格上辱骂zlata,向她灌输“zlata只是kristina的舔脚宠物、便器和奴隶”的思想。 在调教的最后一环,受尽酷刑的zlata被迫穿上一件小了一号的黑色乳胶衣,乳胶不留缝隙地紧裹在zlata身上。乳胶衣上只有三条软管连通外界,一条与乳胶衣内部从嘴捅入食道的超长假阳具连通,用来进食,二条通过鼻腔插入气管,连通肺部,用于呼吸。kristina将zlata全身涂满特殊胶水后,把已经心惊胆战的柔术皇后拉抻成她所能做到的最极限出肩三折,再将从胯间伸出的上身按在盆骨上,双腋夹着大腿,双臂拉直贴在身体两侧抓住小腿。不一会儿,在特殊胶水的作用下,覆盖zlata全身的乳胶衣在极限三折的姿势下融合在一起。现在,kristina面前只剩下一个浑然一体的金字塔状黑乳胶块,乳胶衣下的肉体疯狂挣扎扭动,却一根脚趾也移动不了。在kristina眼中,乳胶下的美人囚徒用尽浑身解数的全力挣扎只是乳胶小金字塔微不可察的抖动。 kristina为被禁锢在乳胶中的娇艳师傅准备了两份大礼——一盆发酵多日的脏丝袜与一桶她的尿液。zlata赖以为生的呼吸管与进食管被放进丝袜堆与尿桶里,在软管的末端还安装了定时阀门:呼吸阀每5分钟开启5秒,饮食阀一天开启5秒。 完成一切布置之后,kristina笑容满面地离开了地下密室,毫无顾忌地尽情享受zlata买下的干净整洁的豪华别墅。而她的师傅、别墅的真正主人、高傲的柔术皇后zlata,在幽暗的地下室里,以极度扭曲的柔术姿势,绝望地被囚禁固定在乳胶中,以5分钟一口的刺鼻脚味与一天一口的腥黄尿液艰难维生。 在一个月后,封印在乳胶中无望逃脱的zlata在永无止境的熏臭折磨中终于放弃脑中所有希望,理智崩坏,自愿沦落成为徒弟kristina的肉奴隶。奇妙的是,zlata的自尊心并没有消灭,而是与内心的受虐欲完全割裂,形成了类似于人格分裂的情况。平日里,zlata比以往更高傲娇纵、颐气指使,对徒弟kristina的训练更严苟,但一旦闻到kristina的体味,就立刻理智碎灭,堕落成kristina脚底的肉奴隶。并且kristina发现,在肉奴隶状态下的zlata的记忆不会继承到正常状态下,而正常状态下的记忆却会继承到肉奴隶状态下。 经常,白天zlata作为师傅严厉地用各种方法训练徒弟kristina,晚上肉奴隶zlata则一边舔着主人kristina的脚趾,一边在kristina足下惶恐地以各种诡异的体位尽全力掰折自己的肉体,以超越极限柔术动作带来的痛苦,作为白日里奴隶胆敢冒犯主人的惩罚。而zlata每日身受捆绑入睡也是长期以来受虐在潜意识形成的习惯。 当kristina将沾满唾液的肉足从zlata的嘴中抽出,这时的zlata已经从师徒状态转化为主奴状态,脸上的勃然怒色也转变为痴淫媚笑,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细细品味kristina足间残留在嘴中的余味。kristina对这个师傅的奴隶模样倒是习以为常,毕竟击碎zlata尊严底线的是自己这双脚上褪下的丝袜味,那么在肉奴隶zlata的潜意识中,这双脚自然是世间无二的绝味珍馐。kristina边悠闲地将另一只脚插进zlata口中,享受着足部清洁服务,边向舔脚的奴隶讲解尿道栓的原理:插入zlata尿道中的尿道栓在膀胱内达到一定压力后会打开中空的小孔释放尿液,只有放尿时这个特殊尿道栓才能缓缓推出而不撕裂尿道。 享受完双足清洁服务的kristina猛地在zlata翘起巨臀上扇了一巴掌,作为晚安告别。挺翘肉臀随着这一击荡漾起一阵阵肉色波浪,好似布丁来回摇摆。kristina心情大好,莲步轻移走向自己的房间,没有发现背后满脸痴浪淫笑的zlata眼中闪过精明的光芒。 kristina没想到的是,一切关于她认为的zlata的双人格相关其实都是假的。zlata天生喜虐,特别是在她远赴东方潜修瑜伽2年归来后,柔术功力大有精进的她更是对重度虐待更是求之若渴。kristina的柔术天赋其实非常一般,zlata将她收为弟子的唯一原因就是想培养一个逆徒。zlata在kristina身上使用的训练方法在提升软度的同时会带来极大的损耗和痛楚,kristina的心中必然会积起怨气。这时zlata只要展现出关于SM的兴趣,再作出对kristina图谋不轨的样子,最后再假装被kristina击败,这个高大健美的弟子必然会借机发泄怨气,用最重的方法蹂躏虐玩她这个师傅。而限于zlata声名在外,kristina也不敢在明面上真的将她贬为肉奴。而zlata则顺水推舟,作出人格分裂的样子,白日里假装不知情,继续用高强度方法训练kristina,内心则无比期待着夜晚kristina对自己的“报复”。 而现在,床上半为人棍的zlata卷曲脊椎,将下体贴到脸上,香舌深深搅入湿润细嫩的尿道,诱人的红唇则忘我深情的与下身的阴唇相吻。在舌尖的刺激下,尿液从膀胱汹涌而出,推动着尿道栓与锉刀向外慢慢挪动。zlata并不着急,只是继续用舌尖挑逗刺激尿道口。最后积攒了一夜的尿液带着尿道中的异物一泄千里,全数射入zlata自己的嘴中。嘴角尚沾着点尿滴的zlata平静地将口中带异味的液体咽下,皓齿间咬着眼下脱缚的关键——小号锉刀。这枚锉刀是zlata全身上下唯一能磨断细线的道具。 保持着上下身折叠的状态,zlata腰部肌肉用力,扭转腰肢,逐渐扭转至180度,将脸庞面对的下身从正面转向背面。这样,zlata就可以用牙齿咬着的锉刀尝试着锯断捆在背后莲花座双腿上的细线了。将上下身卷为一个闭环后再转腰180度,这样的极限柔术动作在世界上也只有那几个顶尖柔术大师才能作出来,很不幸,或者说很幸运,zlata就是其中之一。 漫长的拉锯战后,zlata终于用齿间咬着的小指大小的锉刀锯断了绑住背后莲花座双腿的绳子。胯间又是轻轻一摆,脱臼己久的髋关节再次归位,恢复自由的双腿与腰部立即展现出惊为天人的柔韧性。左脚细长的玉趾从牙齿间接过那柄锉刀,zlata全身躺平,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接着纤腰后折,双足落在脑后。灵活的十趾相互分工合作,不一会便用锉刀将背后捆绑合十的双手解放出来。而距离zlata睁眼醒来只过了20分钟。 zlata对这一次的捆绑还是很满意的,虽然没能绑住自己,但能迫使她饮下自己的尿液,对于施缚的kristina而言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今天kristina的个人柔术网站有新的拍摄计划,因此kristina早早地离开了别墅,正好给了zlata充足的私人时间,做一件必须避开kristina的事。说起来,kristina的个人柔术网站得以建立很大程度上依靠zlata的资助与支持,“下一次就以撤回资助为借口威胁她,再让她好好虐我一次。”想到这里,zlata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妖媚的痴笑。 今天的拍摄不只有kristina参加,她的助理以合作的名义邀请了另一个柔术网站参加作品的制作。交流了相关理念后,对方十分愿意进行合作拍摄,并愿意派出网站的首席柔术模特。 一辆越野车满载着器材向医院方向驶来,狂野地掀起阵阵烟尘,以一个豪放的漂移急停在拍摄场地前。身材壮硕的司机走下车,热情地向kristina的助理打招呼,接着合力将车上满满当当的各种设备搬下来。kristina认得这个壮硕过头的司机,他就是师傅zlata的前任丈夫bill,在他与zlata离婚后,与另一个不亚于zlata的柔术演员合作,另起炉灶开设起了自己的柔术网站。而这一次婚姻破裂也是zlata暂停事业、远走东方、潜修外道瑜伽,最后柔术水平更进一步的契机。而与他合作的柔术演员,就是在柔软度上与zlata不相上下的tanya。 在与zlata的日常交流中,kristina对这个zlata的潜在竞争对手有一个初步印象。tanya与其他柔术演员不同,对于色情的态度极其开放。即使是zlata这样在作品中带有性暗示的柔术演员,也不会像tanya一样完全无遮拦地赤裸出演。tanya对于色情的过于开放态度,以至于显得有些粗俗。但不可否认的是,tanya的柔软度与耐受力自成一绝。kristina曾听zlata亲口承认,在柔软度上,tanya与她不相上下;但tanya的身体更强韧,更能承受一些匪夷所思的离奇玩法。 相较之下,同是柔术大师,zlata更多地依靠技术与瑜伽修行,而tanya更多地依靠柔韧坚实的天生身体。“tanya技术粗糙,遇上捆绑拘束基本上没法挣脱。不过那个痴女应该会乐在其中吧。”这是zlata对tanya的评价。 令kristina奇怪的是,直到bill将车上的设备全部卸下,也没有看见tanya的妖娆身影。对于首席柔术模特的缺席,bill没有解释,而是继续自己的工作。他打开越野车滚着热浪的引擎盖,拿出扳手,像是要拆卸什么零件。kristina走近,看到bill正在将发动机旁的一个黑色铁块拆卸下来。铁块呈纯黑色,目测与鞋盒差不多大小,由螺丝钉和铁框嵌合在发动机周围的机械结构中。 “这是'缓冲器',用齿轮杠杆结构直接与发动机连接,用于吸收快速变速时的压力变化。”bill在拧下第十二个拇指粗的螺丝钉时随口对旁观的kristina解释道。浸淫已久的kristina已经略微猜到这个“缓冲器”的本质了。最后,拆下所有用于固定的钉子铁条后,bill从“缓冲器”中抽出一根长达20cm的钢柱。这根钢柱直接连接发动机变速臂,越野车变速时,钢柱在“缓冲器”中上下锤打,作活塞运动,完成变速过程。 满头大汗的bill将拆卸完毕的黑铁方块从机械零件中拉出,放在地上。漆黑的铁块表面,原先刺入钢柱的孔洞中,开始冒出浓稠的汁液,沿残留余热的铁块表面滑下,发出滋滋的声响,散发出缕缕甜腻的香味。 随着铁块表面最后一个机械锁解开,几厘米厚的沉重金属盖由内部的力量缓缓顶起,一条肌肉匀实的小麦色长腿从顶开的缝隙中如长蛇一般摇摆蜿蜒伸出。赤裸的肉足在空中仿佛蛇信曲折扭动,脚趾上涂的红色指甲油在阳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彩。厚实金属板被从箱子里涌出的肉体顶起掀开,铁箱里囚锁已久的佳人将自己从令人窒息的牢房中一点点拔出,得以尽情地舒展纤瘦窈窕的身躯,最终站在kistina面前。 比起zlata,tanya更为矮小瘦削,形体分明,没有zlata颇具风韵的圆润孤度。但仅从出场的片刻,kristina就感受到tanya特有的风骚妖娆。tanya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自然而然地扭动身体的曲线,仿佛一条盘曲旋舞的蛇,无时无刻不在向四周散发出勾人挑逗的意味。如果说zlata的风骚是冰山下的涌泉,那么tanya的风骚就是无止喷发的火山。 刚从厚重铁块中脱身的tanya全裸的身体布满细汗,略带笑意的脸上余留着两片末褪的红晕,白嫩私处仍不停流下一滴滴汁水。回想起之前的情形,kristina暗暗吃惊,塞进鞋盒大小的黑铁方箱,对于tanya这个级别的柔术修行者并不是什么很痛苦的事。可在压缩于窄小铁箱的同时,下体被一根灼热粗长的钢柱,以大马力发动机的力量与频率,无间断地锤打抽插,又是另一回事了。换成普通的柔术师,可能已经变成“缓冲器”里一滩模糊血肉了,而刚从铁盒中脱出的tanya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的胴体的坚韧程度果然超乎想象。 简短的问好后,双方助理立刻开始介绍拍摄的剧本。剧本很简单,就是由kristina扮演的精神病医生在废弃的医院中用各种方法“治疗”tanya扮演的超常柔韧的精神病患者。相比于作为一个发动机组零件被无休止抽插,扮演一个精神病人对tanya而言简直稀松平常。而tanya并不是一个偏好平淡的人,相反,她在柔术师群体中都属于极另类的柔术师,喜好各种刺激与极致体验,愿意放弃自由,去经受堪称酷刑的柔术训练。 “所以在tanya的要求下我带了这些道具……”bill自豪地向介绍起了那一大堆奇形怪状的道具,“……这些请kristina小姐尽情地在tanya身上使用。”bill豪爽地拍着壮实的胸口,表现出无比的慷慨。而对于他的坦诚——或者说卖队友,当事人tanya在一旁恼羞成怒地踢了他一脚。赤裸白软的肉足踢在壮硕的肌肉上,并没有带来痛感。而肉足的主人在几分钟后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惊慌失措的娇小魅影沿着废旧的医院走廊跌跌撞撞地逃跑着,原本白皙的赤足沾满了碎砾与灰尘,娇小身影脖颈上戴着一副沉重的钢制项圈,项圈上的钢牌表明了她的身份——精神病患者。这位仓皇逃跑的美女患者身上的装备更显出她的独特。上身穿着的拘束衣并不是通常的帆布型号,而是量身定做的半透明真空乳胶拘束衣。乳胶衣如同第二层皮肤一般紧紧覆盖在她赤裸裸的身体上,将她的双臂固定在环抱的姿势下。特制的真空设计使乳胶衣在气压的辅助下更紧密,作为穿戴者的病人小姐感觉双臂仿佛被大山压下,动弹不得。透过半透明的乳胶拘束衣,可以清晰地看到病人小姐不着半缕的上半身,粉嫩的乳头,以及平坦的胸部。 病人小姐娇媚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不安与楚楚可怜。金色卷发梳成的端庄发髻,与玫瑰色的淡描眼影,赋予了她高贵与妖媚的相反气质。细薄的双唇被一副SM游戏专用的钢制开口器强行撑开到最大,丁香小舌在被迫张开的嘴里伸出,一丝津液滴下拉出的银丝从舌间垂落。 另人奇怪的是,这位美丽的病人小姐似乎是一个残疾人,支撑着全身重量的仅仅是一条左腿,右腿似乎消失不见了。这让可怜的病人小姐只能以单脚跳的方式艰难的缓慢移动。迟缓的移动速度让她的逃跑计划不可避免走向失败。 以病人小姐的身后,传来渐渐逼近的清脆高跟鞋敲地声。从阴影中走出一位妖艳的御姐医生。在宽大敞开的白大褂下,是张扬的黑色镂空情趣内衣与黑色网袜,以及玉足踩着的黑色露趾高跟鞋。盛气凌人的御姐医生一步一步慢慢靠近病人小姐,而艰辛逃跑的病人小姐脸上的惊恐神色也愈加浓厚。 似乎是太过慌张,单腿蹦跳的病人小姐不慎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这时,病人小姐“残疾”的秘密才显露出来——她的右腿大小腿绑在一起,脚掌压在臀部,而折叠在一起的大小腿又被向上掰,小腿紧贴她的背部,膝盖顶在后颈处,再使用锁链将膝盖与钢铁项圈锁在一起,将病人小姐的右腿像背包一样被固定在她的背上。 御姐医生一手抓住病人仅剩的自由左腿,一手抓住匝在病人小姐颈上的钢项圈,把倒在地上的逃跑病人控制住。御姐医生看到病人沾满灰尘泥土的脏兮兮赤足,露出嫌弃的神色,看似随意地将病人的左腿向上身掰去,将肮脏的肉足插进被开口器撑开的小嘴里。撑开的小口被迫塞进了沾着尘土污垢的裸足,病人小姐脸上浮现出痛苦难忍的神色。医生并没有停下手中的行动,而是继续将病人的腿往她的喉咙里塞。 脚踝……小腿肚……最后,病人小姐纤细的整条小腿都被捅进了自己的嘴里,她的舌头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舔到自己的膝盖窝。被动吞下一整条小腿,病人小姐的嘴角张开至近乎撕裂,下颚也被撑到脱臼,食道扩张到极致,而气管被严重压迫,双眼因为呕吐感与缺氧已经完全翻白。一条腿被大小腿折叠绑在背后,另一条腿的大腿压在胸前,而小腿被粗暴地塞进食道,上身的双臂则被乳胶拘束衣完美固定,失去四肢自由的病人小姐像包裹一样被御姐医生一手提着,重新走入阴影。拘束在如此极端的体位,病人小姐的胯部被以几乎360度撕开,娇嫩的私处在极限撕胯下微微张开,暴露在空气中,流下一滴透明的蜜汁。 诱惑的御姐医生,是由kristina扮演的,而犹如人肉包裹、吞下自身肮脏赤足的,自然是tanya扮演的精神病患者。kristina看着手里如同肉团的tanya,惊讶于这位前辈的扩张耐受性。吞下自身整只小腿,若是普通柔术师怕是食道已经破裂大出血了,而双目翻白的tanya虽然看上去已经坏掉了,但更多的是快感而非苦痛。腮上兴奋的潮红和下身滴下的液体都暗示——她很爽。 kristina提着肉团,穿过长廊走到下一个拍摄场景——幽暗的治疗室。现在场地还在布置中,bill正忙里忙外地放置道具。见到两位拍摄主角的到来,bill一边工作一边招呼她们坐下。为kristina准备的是一张软垫椅,而为今天主角tanya准备的是——一根25cm的钢铁直立假阳具。假阳具上布满了犬牙狰狞的倒刺,简直可以当作武器挥舞。kristina会心地笑了笑,提着手中的人肉团状前辈tanya,将她360度撕胯而暴露的小穴对准这根狰狞凶器。 tanya早已从吞下小腿的刺激中恢复过来,但双手与右腿被拘束固定,而修长左腿被人强行塞进了狭窄的口腔与食道,既让她无法清楚发声,又限制了左腿的活动。kristina或者其他人不施以援手,tanya自己无法在这诡异的体位下,把自己的小腿从嘴里抽出。现在tanya全身上下能自由表达意志的部位只剩下双眼。 当搭档bill拿出那根假阳具时,tanya双目中就射出了愤怒的火焰。可惜tanya几乎冒出火焰的怒视并不能烧穿bill的厚脸皮。而tanya看到kristina十分心领神会地要把她往恐怖的假阳具上放时,无法自救的她双目中的哀求几乎要溢出来。对上柔术大师前辈tanya乖巧哀求的目光,kristina友善地微笑后,接着用力向下按下手中的人肉包裹,把巨大狰狞的倒刺假阳具直直杵进tanya粉嫩的子宫中。 tanya没想到kristina竟然会突然袭击,上一秒刚刚在心中松了口气,下一秒恐怖假阳具就势如破竹地冲进子宫。不规则的狰狞倒刺无情地刮擦着细嫩的子宫壁,巨大假阳具前端直接野蛮地顶开子宫颈。下身巨大的刺激让tanya被塞满的喉咙中传出几声模糊又尖利的闷哼。 回过神来的tanya无比恼怒地盯着坏笑着的kristina,心里想着“等我脱困了,一定要报复这个小丫头!”kristina仿佛猜到了tanya心中的想法,笑咪咪地撕下一截胶带,对套在假阳具上狼狈不堪的人肉飞机杯tanya说道:“看来前辈还不知道现在的处境。”用胶带仔细地封住了tanya的鼻孔,然后转身去处理别的事项,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被胶带封住的鼻孔无法吸入空气,tanya立刻感到窒息,涨红的美艳俏脸上恼怒的神色迅速转变为慌张。tanya惊恐地发现,下身插着巨型假阳具、只剩下活动双眼的自由的她,没有别人的帮助,很可能真的因为这一小截胶带而窒息死亡。认清现实的tanya立刻做出了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摆动肉球一样的扭曲身躯,从塞满小腿的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求救声。 可惜插在钢铁假阳具上的人肉飞机杯的呜呜求救,换来的只是kristina一句“好吵”,以及戴在飞机杯头上的眼罩与耳塞。现在,tanya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四肢固定动弹不得,髋部超越生理极限地撕胯,子宫塞满巨大狰狞的钢铁假阳具,肺部无法吸入一点新鲜空气。 知名的柔术大师,在黑暗与寂静中,脑海里涌动的都是痛苦与快感的交织:拘束压迫的痛苦、关节扭曲的痛苦、窒息缺氧的痛苦、食道扩张的痛苦、子宫被侵犯的痛苦、不知何时能解脱的痛苦……在痛苦的激流中又有受虐癖的快感升起,让被假阳具填满的子宫又渐渐泌出甜香的溪流,沿着假阳具流下。在窒息而失禁昏厥的前一秒,tanya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今天的拍摄一定会很好玩。” 每日太阳照常按时升起,金色的阳光刺破黎明前的夜幕,宣布新一天的到来。Daniel按时睁开了眼睛,躺在大床上,透过澈亮的彩色玻璃,欣赏了片刻破晓的美景。作为这座密修会寺庙的高级侍僧,每日按时早起已成为他的生活习惯。穿好朴素的袍衣,daniel走出宽敞居室,作为侍僧开始一日的工作。密修会的寺庙里,像他这样的侍僧数量远少于在此修行的修者,因此工作并不算清闲。不过今天与以往稍有不同。 行走在金碧辉煌的长廊中,高级侍僧daniel正要去参加一个临时会议,处理一项意外事件所引发的后果。推开鎏金装饰的会议室大门,daniel向会议室里其他侍僧一一致意后,将目光转向会议室中央的身影,一个白皙赤裸、身材纤瘦的少年。1.7m的少年躺在一张圆形石台的中央,素净的脸上布满了痛苦与忍耐,眉头紧皱双眼紧闭。从少年的脖子以下,无数根细如牛毛的长针刺入白嫩的青涩肉体,密密麻麻不可胜数。几名身着侍僧袍的医生在圆台边工作着,将更多的牛毛针刺进少年的肌肉中。长针极细,刺入肉内根本不会引起出血,侍僧医生们将长针完全摁进少年身体里,而从表面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不一会,不可计数的牛毛长针全部没入少年体内,而看上去少年依然与之前没有任何差别。 另一边,其他侍僧正在向daniel介绍具体情况——躺在床上的少年是某个组织训练的潜入特工,今天凌晨左右通过邮寄物资的形式混入寺庙仓库,在向寺庙深处前进时被巡逻的武装侍僧捕获,注射强效肌肉松弛剂后关押在此。 旁边有人向daniel展示了少年用于潜入的包裹盒子,是一个25cm×25cm×25cm的正方体透明箱子,用复合材料制作,覆盖防扫描的无色特种涂料,箱子内部安装电子锁,只有从箱子内通过指纹扫描才能开启箱子,外部无法暴力打开。daniel对事态了然,这座密修会寺庙在某些领域名声在外,有许多人想从寺庙中获得一些东西。因此连购买的物资都需要用机器扫描确认安全。这个少年间谍背后的组织把他锁在箱子里,再包装一下伪装成补给物资,计划混入寺庙内部,可惜还是失败了。 daniel走到石台前,直视着已经睁开眼睛的少年。尽管刚刚身上插进了数万根针,少年的脸上依然是倔强与嘲笑:“归一密修会就这点手段吗?”作为实质高级管理人员之一的daniel并没有理会少年特工对自己所属密修会的嘲讽,只是默默地比了个手势,命令手下继续工作。侍僧们拿出一桶蓝色的粘稠液体,将液体涂刷在少年嫩滑的皮肤上,包括下身那根锁在贞操锁里、插入尿道锁的指节大小肉丁,连脚趾也不放过。蓝色粘液不一会便在少年体表干燥,形成一层履盖在体表的厚实贴身皮膜。最后,侍僧们开启一盏巨大的强光探照灯,将光束照在少年身上。约十分钟后,侍僧们关闭探照灯,向daniel示意已经完成了。 躺在石台上的少年特工十分不明所以。这个奉命潜入的密修会名叫归一密修会,在另类瑜伽的领域几乎是圣地一样的存在,接受许多爱好此道的富豪与机构的赞助。传说归一密修会的秘传外道瑜伽修行残酷无比,但也会赋予修行者神乎其神的柔韧性与超能力。而这套秘传从未流出寺庙,只有有缘人才被允许进入寺庙深处学习。少年在所在组织内部受到的训练也不可谓不严苛,他既能像古之力士一样徒手碎石,以一敌十;也能扮演柔术人偶任人摆弄,被如何折叠蹂躏也不作反应。他的柔韧性与对痛苦的耐受度超乎想象。相比组织的训练,归一密修会的手法简直温柔。他不知道的是,几秒之后,他将完全颠覆之前的想法。 daniel轻轻拍了拍少年的小腿,然而只是这个轻飘飘的动作,却让能忍受烙铁临身的少年特工放声惨叫。少年感觉到小腿像是被高压电击中,再被一千把刀切碎,每一束肌肉都因痛苦而哀嚎。 “之前刺入你身体的细针会固定你全身所有的肌腱,任何动作都会使这些针切开你的身体各处的肌纤维束。”daniel平和的声音传入少年耳中,“你身上这层膜是一种特殊材料,可以吸收光能转化为电能储存。当这层膜受到的压力变化时,会根据压力变化自动释放电能。而释放的电能会通过细针,传入针尖所切开的细小伤口,比直接电击体表痛十倍以上。”少年片刻便理解了话中的含义:他任何轻微的身体动作都会让他如同被雷击、被切碎一般无比痛楚。 在少年特工绝望的注视下,几个强壮的侍僧抓住他软弱无力的四肢,开始摆弄他木偶般的柔软身体。在组织内训练时,少年曾被关在30cm棱长的钢铁保险箱中,投入水池中练习水下憋气;曾劈叉320度后用麻绳吊绑起来,被二十名大汉无休止强奸与榨精;曾一边前折舔咬自己的肉棒,吞下自己的精液,一边被四五人同时用肛门拳交……在组织中,少年每日迎接无尽的训练与凌辱,每夜被以奇怪姿势塞进挂着五把锁的箱子里,在一个每寸空间都被肉体不留缝隙地塞满的窄仄容器里休息。但少年从未像如今这么恐惧过。 在侍僧们的手碰到少年的几秒后,少年便失去了意识。巨雷贯体与千刀万剐的痛苦洪流摧毁了少年钢铁般的神经,让他翻白眼昏迷过去。如果不是贞操锁与尿道栓,少年怕是早就失态喷射出精液与尿水了。 二十分钟后,当少年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仅仅只是被拽成了三折出肩的体位,本来这对少年来说只是喝水般轻而易举的事。接下来,侍僧们抬起三折的金字塔肉块,想要将他塞回他潜入时曾栖身的25×25×25cm的小包裹箱中。三折的少年心中一阵大恐怖,在自己执行任务时,为了挤进这个伪装成包裹的小箱子里,少年也费了不小的功夫。这个体积比自己的柔术极限还要更小,组织里甚至动用了液压机,才使少年肉体勉强压入箱子里,让箱子能严丝合缝的关上。而被液压机推入箱子里、不见人形的少年,也是十分难受。强行压缩肉体的代价就是少年的身体以极大压强压在箱子内壁上,大压强带来的摩擦力让少年需要花费很大力气才能蠕动身体。在包裹送入仓库后,箱子里的少年仅是挪动手指去点击指纹锁,都用了几个小时。 而现在,自己即将在身受奇刑的情况下再次回到那个箱子中,少年甚至不敢去想接下来的情形。而且他的手指已经包裹了皮膜,指纹锁无法识别,被装在内部的少年无法从里面打开囚笼,只能寄希望于他人。在侍僧们动手之前,另有人将一根透明假阳具塞进少年的喉咙里,堵住他发声的通道。旁观的高级侍僧daniel继续好心地向少年解释:“这个假阳具是用高能量可食用材料制成,能供应一个月的量。接下来你会被锁在箱子里,挂在寺顶的旗杆上,保证充足的光照与风力运动。希望一个月后,我们打开箱子时,你的想法会有所改变。”最后,蓝色的隔音遮光头套套在少年头上,覆盖了他的双眸。 负责动手的侍僧们并不怜悯手上的少年,他们只是尽责地将手中的东西合力塞到高级侍僧所指定箱子里。不过过程算不上顺利,毕竟把大体积物品压缩入小空间中,靠的还是纯粹的蛮力。归功于密修会定制的强制肌肉松弛剂,手上实质为活物的蓝色一团并没有太大幅度挣扎,给工作带来麻烦。只是每次推压挤压后,蓝色胶团总是不停地一阵阵颤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还是有四分之一的物质凸出箱口,露在外面。最后,由两位强壮的侍僧一起站在箱盖上,用牛顿的力量才顺利地让箱子合上。 透明容器不算多的内部空间,被囚犯的肉体百分之百填满。箱子外的侍僧们观察到的,只是蓝色填充物蠕动时的些许外观改变,以及从箱子里传出的、如呢喃般微弱的哭叫。小箱子将交由其他人完成后续事项,高级侍僧daniel离开房间,继续走向寺庙的深处。 深幽的地下密室中,只有几道投影的光芒,堪堪照看伸手不见五指的阴影,照出密室中央的巨大议事圆桌。六张冷峻的钢铁巨座环绕着议事圆桌,其中4张铁座上,是通过设备投影出的,半虚半实的穿着僧袍的形象。他们的真身现在正在远方各处,无法回到寺庙亲身参加会议;剩下的2张铁座,一张空着,另一张上倚靠着一抹窈窕诱人的魅影——纯黑柔顺的流苏长发从肩上淌下,晶莹的双眸古井无波,细柳蜂腰在宽大的修士袍下也隐隐约约地显现,一双长得超乎正常比例的修长黑丝玉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洁白的双臂环抱在身前,除了胸前飞机场的规模实在是有些残念外,几乎满足了男人对于冰山御姐的所有想象。沉重的大门被人推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daniel穿着僧袍的身影。 “这次会议你又迟到了,这是你第几次迟到了?”4道投影之一的光头壮汉的话语如同雷鸣般响亮。Daniel耸耸肩,表达自己不是故意的:“昨晚发生了入侵事件,我刚才去处理了。”Daniel在巨大地不协调的铁座上坐下,捋了捋有些褶皱的僧袍:“Tim,说起来还要感谢你。武装警备侍僧向我反映,这一次你采购的震撼霰弹非常好用,只用了2发就让经过训练的人士丧失反抗能力了。”面对 同事的赞誉,光头壮汉毫不掩饰地自得大笑。综合了闪光弹和震撼弹的功能,且制作成制式12号霰弹的形制,以适用寺庙巡逻武装侍僧持用的精工定制伯奈利M4霰弹枪。这种特殊弹药十分适合于非杀伤环境下的战术缴械,为了得到这款特种弹药的长期优先供应合同,密修会武装负责人Tim也来来回回折腾了一阵子。“所以,那边要的12个瑜伽修士,什么时候能送到?必须要中级以上。”Daniel转头看向抱胸沉默的冷峻御姐,表示这不由他负责。 “先送去6个,剩下6个等到隐修长从【封印】中出来后,由升阶考核失败的成员中挑选。”冰山御姐的嗓音也好似万古寒冰,感受不到任何情感起伏波澜,“说说你处理的事件。” “准确来说,这甚至不是一次【入侵】,而是一次【进贡】”daniel的声音平淡一如,“潜入的少年特工没有携带武器,藏身的箱子也接近他的柔术极限,甚至身上穿的夜行衣也没有防弹功能。”其他人听到,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而且潜入的少年特工对密修会也知之甚少。换作你们,你们会让寄与希望的手下不作深入了解,不携带任何杀伤装备,装在小得不行的容器里寄过来,拖着在箱子里挤压得麻木的身体和敌人肉搏吗?我想除了潜入的那位少年自己,没有人会认为他能成功完成任务。” 那么,是谁在【进贡】?为了什么?” “这就是现在审讯的原因了”daniel一边解释,一边歪头看向冷冷地盯着他的冰山御姐,“而且,这样的【进贡】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首席瑜伽士kurgess小姐。” 冰山御姐kurgess半眯起丹凤眼,凝视着一脸无辜的daniel,一股犹如九幽凶魂的杀气从虚空中升起,直指着这个神态淡然的男人。其他4名同伴即使只是通过远程投影,也仿佛感到一阵透骨寒风狂啸而过,让人从头到脚如坠冰窟。“我觉得今天就先这样吧。”4人不约而同地急急忙忙切断了远程投影通讯。 投影消失的那一瞬间,一阵劲风刮过,daniel就感到一股巨力钳上他的颈部,把他的上半身按在铁座的靠背上——kurgess踩着露趾高跟鞋的黑丝长腿如长叉一般把他钉在铁座上,上身前倾,阴影也无法掩盖的美艳面庞上,满含杀气的漆黑双眼与daniel对视着。一条腿扺着daniel的脖子,一条腿立在地面,张开的双腿撩起kurgess宽大的修士袍,暴露出kurgess下身,憋屈地锁在灯笼贞操锁中的肿胀红嫩肉茎。 “和隐修长一模一样,完美的伪娘身躯……”daniel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在自言自语,“那个组织不知道在哪里获得了隐修长的生物样本。先是克隆出你,长期训练后,发现你只继承一部分隐修长的【宝库】后,认为残缺的你应当废弃,以潜入任务的名义,把你装在乳胶球中送给了密修会。现在又是这个少年,真是有趣。说起来,他算是你的儿子,隐修长的孙子呢……”无视kurgess眼中越来越浓的寒冰杀气,daniel继续诉说着:“隐修长1.9m,你1.8m,那个少年1.7m。身高在减退,才能也在减退吗哈哈哈……” “闭嘴!!”极度愤怒的神色让kurgess完美的白玉面容都略有扭曲,daniel感到颈部的力度又重了几分,“那个自甘堕落吃污秽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拥有【宝库】,拥有那些无与伦比的能力?总有一天我会从‘她’身上夺回这些本属于我的东西!” “那一天真的到来时,你自然就是隐修长,‘她’也会变为货真价实的奴工,但是不是现在。”面对极怒的kurgess,daniel平淡的神色依旧不改一分,“现在你只是首席瑜伽士,对身为内务主管的本人出手,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惩罚。” 世界仿佛静止了,不知过了多久,kurgess最终收回扼着daniel颈部的长腿,敛起脸上的愤怒,变回清冷的冰山御姐:“我知道,全身针刑,穿上光能蓄电紧身衣,再塞入真空袋压缩,放置一个月。哼,动手吧!”一边说着,kurgess一边褪下身上宽松的修士袍,露出艺术品般的完美身体。即使处于昏暗的地下室,微弱的光线依然在这具白玉无暇的瑰丽珍品上化为缕缕流苏。 “不需要装得那么冰清玉洁。东方有句古老的箴言‘知子莫若父’。隐修长了解你,才任命出身其他组织的你为首席瑜伽士。”daniel伸手抚摸kurgess锁在贞操锁里的小兄弟,一手湿润,“你看,你不是兴奋得前列腺液都流出来了吗?表面上冰冷清高,你的骨子里不也和隐修长一样渴望被凌虐,被侮辱,被像垃圾一样随意蹂躏吗?不然,以你的自制力,怎么会因为几句话就怒不可遏向我出手而触犯戒律?你是在故意求我惩罚你。”面对对方举起的满手粘液,kurgess冰冷的双眸也出现了些许闪烁,不再直视对方。毕竟,daniel说的都是对的。 十分钟后,处置室中,皮下扎遍细针、身着黑色乳胶紧身衣的kurgess,面对着那个装满了蓝色物体的25×25×25小箱子:“这个箱子只是塞进他就已经是极限了,你还想把我也一起塞进去?”daniel纯良的脸上全是无辜:“我安排你们父子回室相谈不好吗?连惩罚措施都是一样的。”kurgess一脸冷笑:“同‘室’相谈?我和他怕不是要一起死在箱子里,到时候你挖个坑把箱子埋了,没人会知道地下还有两具肉球一样的尸体,葬礼和棺木的费用都省下了。” “所以你同不同意?”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改变决定吗?” “不会。” “那还假惺惺地说什么,”kurgess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我出来之后一定会杀了你!” “这已经是你第八次对我说这句话了。”daniel兴致缺缺地摆摆手,“一个月后见。动手吧。”得到命令的侍僧们帮助kurgess戴上纯黑全封闭乳胶头套,再在她身上注射肌肉松驰剂等药物……daniel并没有全程旁观kurgess被压入箱子里的过程,毕竟以kurgess的能力,那群侍僧无论使用什么方法都无法真正对她造成伤害,那怕她现在只是不能动弹的真人玩偶。至于能不能把她装进去,daniel更不担心,密修会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种辅导器械了。一小时后,daniel准时看到了,在广场的旗杆顶部悬挂着的、蓝黑相间的小箱子。 自久被全身针刺电击再装入狭窄容器里,少年特工的意识中只剩下翻滚着的痛苦洪流。突然,他感觉到压迫的身体的巨大力量消失了,关押着他许久的容器被打开了。少年还没来得及高兴,又感觉到他的身体像揉面团一样,被外力揉搓着,与另一种如棉花般温软的物质揉在一起。接着,他又感受到熟悉的全方位巨大压力,压缩着他已然蜷缩的身体,这说明他又被塞回箱子里了。只是这一次,包裹压迫着他周身的,不是坚硬的容器内壁,而是一种温热绵软的柔软物质。与此同时,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道声音,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一道真实得不似幻听的声音,一道清冷又温和的声音:“孩子,你好,我们能聊一聊吗?” 正处理着各种烦琐的日常事务,daniel的私人专线收到了一个视频通话请求。接受请求打开窗口,视频窗口中出现了一位金发俄罗斯美女的上半身,是daniel熟悉的身影。“zlata,你当年已经通过了考核,被允许离开密修会了,现在又有什么事?” “隐修长应该在近期就会从【封印】中出来吧,我想见‘她’。”daniel神色变得严肃:“你应该知道你的请求意味着什么。”视频通话窗口中zlata脸上若有若无的妖艳媚笑不减半分:“当然——回到密修会严酷的外道瑜伽修行生活中,我可是很期待呢。” 现在,我们将会为您讲解关于全世界最软的人---zlata的事迹!她可以轻易完成高难度的三折,她可以……”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新闻联播节目里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柔术……三折,唉!”坐在电视机前的我叹气道。我还记得六岁时开始练柔术时,我向柔术教练兼我的亲哥哥陈宇峰保证的话:我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软的人之一! 可是,练了三年后,当我九岁时,哥哥不小心将我的韧带严重拉伤,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才基本康复。但是这意味着很可能要从头开始。 所以,我就毅然放弃了柔术,尽管哥哥不停地劝我:功没了可以再练。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着电视上zlata那柔软的身躯,突然又有一种想练柔术的冲动。 我的哥哥是个柔术教练,只不过自从我放弃柔术后,他就去了英国留学,父母又常年在海外工作,平常家里只有我这个十岁的小女孩,靠着保姆和管家过着生活。当然,我上学,我今年九月上小学四年级,而现在正是七八月的暑假,我常常在家里闲的没事干。 既然有了冲动,那就去做,勇敢的去做,我向来都是这样。于是,我就急匆匆的跑上二楼,来到走廊尽头,那尘封了很久的练功房。 尽管我很久没有练习了,连基本的热身动作都忘的一干二净,我还是自己在练功房里蹦蹦跳跳的胡乱热身。 出了些汗后,我就趴下,自己尝试着下横叉。慢慢的,我下到大概165度就下不去了,胯部和腿部的韧带时隔一年再次绷紧。多么熟悉的疼痛感!那是陪伴我度过三年的疼痛感啊! 我很不服气。一年没练功,居然变成了零基础的人。我起来,拿了两个薄薄的垫子,趴在上面,自己慢慢往下沉。 疼痛感越来越强,我也越来越贴近地板。就在我大概到175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一只脚,踩到了我的屁股上。 “啊!”我大喊,疼,真的很疼,突然的疼痛。我的胯一下子贴到地上,贴的死死的。 “嗯?还行嘛,自己想通了?”熟悉的揶揄的声音响起。 是哥哥,这是哥哥的声音!我激动无比,忘记了腿上的疼痛,期待的问道:“哥哥,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哥哥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听了,长呼一口气,要起来。我忘了自己的屁股还被踩着,近190度的横叉还打开着,自己一起来,就立刻感到大腿处的似针扎一样的疼痛。 我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脚尖向前趴横叉时身体不能竖立,否则骨头容易错位,哥哥告诉过我这个,但是今天我太激动了,完全忘记了。 “啊!”我又一声大叫,随即身子迅速趴了下去。 哥哥似乎是吓了一跳,马上把脚拿开,然后略带焦急的说:“小玲,没事吧?快起来,你这样会受伤的!” 小玲…多么熟悉的称呼啊,只有哥哥会这么叫我。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哥哥以为我疼,马上用手抱住我,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哪里疼?我给你按摩按摩。” 听了这句温柔的话,我哇的一下扑到哥哥怀里,开始大哭起来,还边哭边说:“哥哥,死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呜呜呜…….” “好了好了,小玲,以前练功的时候你都没这么哭过,现在都十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哥哥又温柔的安慰我。 我止住眼泪,撒娇道:“哥哥,你也不告诉我一声,人家刚开始练,你就踩的那么用力,疼死了……” “啊?我有用力踩吗?我只是把脚放上去,还没用力,你就下去了啊!”哥哥一脸的无辜,接着,他又说:“好啦好啦,是妹妹你太软,以前开过270度的,回功当然快啦!” “嗯,你说什么?”我满意了,继续撒娇。 “我的好妹妹,我说你太软了,比其他人都软,横叉一下子就下去了!”哥哥岂不会知道我的心思,只好将就着我。 我破涕为笑,哥哥见我不哭了,就好奇的问道:“话说你干嘛要练柔术啊,你不是都放弃了吗?” “我,我就是想重新拾起嘛!今天偶然看到zlata的新闻,就心血来潮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哦,是嘛,半年前你韧带康复我叫你练功你还又哭又闹死活不肯,现在怎么这么主动了?” “我……哎呀,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还是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哎呀,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怎么,你还要我帮你吗?”哥哥突然有点坏笑的样子。 “一年前你不顾我哭喊,还使劲压到290度,结果拉伤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吗?”我又想起了那时候的情景。 “哎呦,那是因为你到265度时还没叫,我就以为你没怎么,就压的狠了点……这个,这个哥哥向你道歉”哥哥一脸诚恳的说。“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但是你疼的厉害的时候要说话啊,要不然……” 哥哥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进来:“死哥哥,那还是我的错吗?分明就是你拉伤的嘛!” “我没说是你的错啊,我不是又道歉了嘛,好了,我的铃铃大小姐,请做决定吧!”哥哥一脸的无辜,说道。 我眼珠子一转,说“嗯……如果你答应我的话,那就好吧,你还是帮我练柔术吧!不过,你要陪我一起练!” “啊?我的好妹妹啊,不会吧,你哥哥我的柔韧度比你高很多啊,你不会要我们练一样的度数吧?”哥哥似乎很无奈。 我一脸坏笑:“我就要!你又不能第一天就让我练你的极限吧?还有,你的极限是多少?” “额,这个嘛,好吧,就当我拉伤你韧带赔罪吧,至于我的极限嘛……下一个不就知道了?” 于是,我就搬来十个垫子,一边五个,这要是下去了也要260度。 哥哥见了,顿时愁眉苦脸,不过他还是下了。横叉,他的胯差两个拳头贴地,大概是235度,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不信,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尽管我又瘦又轻,哥哥的胯马上就下沉很多,都已经虚虚贴地了。 我得意的看着哥哥那同样痛苦的表情,等着他解释。“呃,嗯,这个,这个我……”他无法解释,因为我占理。 “嗯哼,哥哥,你果然很诚实啊!”我说到。哥哥只能趴在地上哭笑不得。 “好吧,我也不闹了,起来吧。”我觉得闹够了,于是让哥哥起来。 “嗯,那么现在是不是该你了?”哥哥突然坏笑道“我也想看看你的功退步到什么境界。” 哼唧了几声,虽然不情愿,我还是乖乖躺在练功凳上,分开双腿到大概170度。 “嗯,挺乖的嘛,看来还没忘我上课时的样子!”哥哥说道。“不过嘛,介于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就不对你那样了!” 我微微颤抖了一下。自己也是去过哥哥的柔术班的,他在班上非常严厉,压腿也非常狠,还总用鞭子打人,反正是很可怕的。不过到家里,他对我就很温柔,我们经常追着彼此跑上跑下,我练功淘气,他也没怎么打过我。 “嗯,呃,你压吧,轻一点啊。”我有点害怕的对哥哥说道。 哥哥看出了我的害怕,说:“小玲,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练功,哥哥不会对你凶的哦!”说完,就来到我的上面,两只手握住我的脚踝,轻声说道:“我要开始压了哦,疼就说话,放心,你今天第一次回功,我会轻些的!”说着,我的腿已经被开到180了,自己也有了一些疼痛感。 哥哥见我没反应,伸手摸了摸大腿根的韧带,赞赏道:“嗯,不错嘛,看来你还是很软的,我要用力点了。” 哥哥对我出奇的温柔,也出奇的关心我,看来他是真的怕再次伤害我。我能感觉到哥哥的手使劲非常缓和,伴随着缓缓的振压,我的双腿渐渐分开超过180度。 我有了疼痛感。很熟悉的感觉,真是久违的感觉,不过离我承受上限还早着呢。看着哥哥紧紧的盯着我的全身,两只温暖的手握住脚踝,我渐渐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忽然,我的腿一松,接着就是哥哥关切的声音:“没事吧小玲,疼么?” 我差点感动的哭出来,哥哥对我太好了,我回答道:“没事,你继续,我一点都不疼。” “真的?”哥哥半信半疑的又将腿打开到185度,摸了摸韧带,出了口气,说“嗯,确实离极限还有一段距离,那我接着压了,疼了告诉我啊!”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知道了,你是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对吧,我站在你旁边给你压腿的情景。” 哥哥不愧是哥哥,我的心思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点点头,又闭上眼睛,主动把两只腿往下沉了几下,示意他继续。 哥哥说:“嗯,还挺主动的。”说着,慢慢的向下推我的双腿,又矫正了一下角度。 慢慢的,我已经开到接近两百度了,终于感到了较强烈的痛感。我的眼睛慢慢睁开,面部肌肉动了一下。 哥哥立刻就停止使劲,摸了摸韧带,刚要问我,我就说话了:“没事啦,你妹妹没那么脆弱,只是有点疼而已,继续继续。”我虽然不太习惯他这么小心翼翼,但我还是很享受。 哥哥松了口气,继续使劲。200度了,202,204,206,208,210度了,我终于觉得到了一个临界点了。此时换做平常人来的话会觉得已经很疼了,我倒是觉得没那么疼,但是我也清楚,自己头一次一天压了这么多度,也够了。 哥哥再次摸韧带,说:“虽然还没到极限,但是你今天都开了25度了,明天再练吧,反正都是暑假了,有的是时间。” “嗯。”我简短地回答道。哥哥慢慢的抬起我的双腿,生怕我回血时疼。 “那现在是不是该压压竖叉了?我知道你横叉的极限大概是220度了。功倒回的很快嘛!”他又恢复了以往在家和我练功时的坏笑着的表情。 我心里咯噔一下。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跨不错,横叉很好,但是竖叉,特别是左腿的,一直很差。 哥哥看出了我的顾虑,鼓励我道:“没事的,不用怕,我又不压,只是看看你的情况。” 我安心了点,搬来四个垫子,两边各两个,先是右腿在前下了竖叉。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胯下是悬空的,所以一上来就开到了现在的极限,不到190度。我自己很不满意,不过哥哥却很满意:“嗯,不错,我以为你才到170呢。我稍微压一下啊,疼了说话。” “啊?你不是说不压的嘛,你骗人,坏蛋!”我惊呼道。可是哥哥练功时就是这样,不能反抗。他左手扶住我的肩膀,然后右手放在了我后腿的膝盖上。 “不妙,我知道他要干嘛了!”这是一种压竖叉的方法,旋转后腿90度! 哥哥嘿嘿的笑着说:“嗯,这个拉伤的韧带是横叉的,那竖叉我就不会那么温柔了!”说着,就握紧我的小腿。 “不要啊,这已经是极限了啊!”我大呼道。哥哥虽然是那么说,但还是很慢的转动我的后腿。马上,我的韧带就绷紧了,还在继续被拉伸。 转完了,后腿的膝盖已经冲外了。而我也觉得很疼了。但是,哥哥突然轻轻的坐在我的后腿上。我再一次大呼:“不会吧?你还要压啊?!” “那当然,既然你都下决心了!”哥哥说道,然后坐了十秒,丝毫没用力,还是虚坐,又说道:“才怪!我怎么可能再压呢,小玲,你都这么疼了,只是让你耗十秒而已,哈哈”他笑了几声,站起来把我抱起来帮我收腿。我回血后,很自觉的换左腿在前,在垫子上下了竖叉。 “果然啊,你的左腿还是那么差啊!不行,今天我要好好压压左腿。”哥哥看着我170度的竖叉,无奈的说道。说完,他就又把手放在了膝盖上。 “额,那个,那个哥哥,你能不能今天不压啊?”我虽然习惯了被哥哥压腿超过极限,但是这是第一天啊,我还是有点怕。 “呃,小玲啊,即然你都零基础了,那么这一次就让左右腿平衡吧,反正……”哥哥解释道。 反正早晚都要压开,对吧?”我接着哥哥的话说。 哥哥点点头,开口道:“这样吧,今天就恢复到180度,你也不要耗了,十秒,很少了吧?” 十秒?今天哥哥怎么对我这么好?平常都是一小时一小时的啊!我只好点头,没办法,谁叫他是我哥呢? 哥哥见我点头,就开始旋转我的后腿(这次是右腿在后哈),慢慢的,膝盖不再冲下,而是开始从外。迫于韧带的疼痛,我本能的用手撑到地面上让自己的的跨抬起一些。 “咦,小玲,你这个习惯还是没有克服啊,是不是找凶了?”哥哥突然说道。 我猛然惊醒,是啊,哥哥从来不让我压腿的时候用手撑地什么的。我马上抬起双手,胯部马上又沉了下去。 “疼,哥哥,疼。”我开始叫,又想动手了。哥哥看出了我的举动,叹气道:“小玲,你这个习惯必须改掉,我也不想对你凶,每次还要我帮你。来,手拿来。” 我只好抬起双手。哥哥虚坐在我的后腿根上,用一只手牢牢的把我的双手固定在我身后,然后另一只手握住我的小腿,开始逐渐向下坐。 “啊,疼疼疼,嘶---”我忍不住叫到,然后又马上闭嘴了。我知道哥哥给人练功时不喜欢别人哭喊或者讨价还价。而这些疼痛还没到我每次被哥哥压的突破极限时那么疼,还是可以忍受的。 哥哥马上停止使劲,把我的手放开,然后站起来,说:“没事,你叫吧小玲,我怕又弄伤你,你疼了就叫,就是别哭闹就行。” 说完,就换了一种更缓和的方法压:还是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搭在肩膀上,向下振压。 这样果然好多了,到了刚刚很疼的那个程度时我都没有觉得那么疼。缓缓的,我渐渐接近了180度。 这是,有一滴水突然滴到我脖子上。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看见哥哥的额头上都是汗珠。 他原来这么小心翼翼!我又觉得鼻子一酸。哥哥看见我抬头,停止振压,问道:“怎么了?很疼?” 我摇摇头,示意他继续。 终于,我从镜子里看到了我的双腿,在垫子上形成了一条直线。一百八十度了! 哥哥轻轻的往下压了一下,我立刻就叫了出来。他:“忍着点哈,十秒,过后我就压三下。” “一,二,三,四……九,十!哥哥,时间……啊,疼!”我数着秒,数到十后哥哥猛的振压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 “最后一下!”他说着,我的胯瞬间贴到地面,然后弹回178度。哥哥松了手,也松了口气,慢慢帮我收腿,抱我起来。 他说:“嗯,真不错,居然没有哭,也没怎么叫!值得表扬!作为奖励,我明天带你出去玩!” 我听了,自然高兴啊,不顾韧带的疼痛,活蹦乱跳的出了练功房。哥哥在后面喊着:“小玲,今天晚上六点到七点练一个小时晚功啊!” 我呢,什么都没听见,早就去看电视了。 哥哥苦笑着,慢慢下楼,也坐到沙发上我的旁边,陪我看动画片。 他可能是太无聊了,就索性给我按摩起来,虽然我还不需要。 要说按摩呢,哥哥确实是有一手。他能用很小的劲就能让你大呼疼,也能让你觉得无比舒服。 他先是帮我揉开了筋,然后又帮我按摩韧带。啊,真舒服,觉得整个腿韧带都不再疼了,反而有些发热,很舒服。 按摩完后,一集《喜羊羊与灰太狼》就播放完了。下一集是七点开始,而现在才五点。哥哥叫我先去休息会,玩会,六点去练晚功,练好了晚上可以带我去溜街。 我一直追着哥哥跑来跑去,还趁他上楼梯时踢了他一脚。 哥哥有点假生气,提高声音冲我喊道:“陈伟玲!快去练功房等我!我去拿鞭子!”我怕了,怕哥哥会打我。 于是乖乖的走近练功房,紧张的站在原地。不一会,哥哥拿这个鞭子进来了。他叫我去一角的一个小房间。 这回真的不妙了。那个小房间说是开小灶用的训练室,实际上在来我家上哥哥柔术课的学生眼里是惩罚室。 虽然我很少被打,但我也知道惩罚室的存在。现在是真的危险了!我悲哀的想着。 进了小屋子,哥哥突然大吼:“陈伟玲,你给我摆好挨打的姿势!” 糟糕!我早就忘了哥哥的学生们是怎么挨打的!我害怕的哭了出来。 没想到,哥哥却突然举起鞭子向我抽来。我都吓得痴呆了,鞭子狠狠的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可是,非常奇怪的是,我根本就感觉不到想象中的疼痛,只是稍微有一点疼而已。抬起头看到哥哥担心的,满头大汗的看着我,手里还拿着鞭子。 他着急的问我:“小玲,疼不疼?”我感到很奇怪,但还是回答:“不,不疼。” 哥哥出了一口气,开始跟我解释:“小玲啊,首先抱歉刚才吓着你了,我其实没有生气,之所以要打你是想试一试我的控制能力,防止又压伤你。这跟鞭子也不是真的鞭子,是我从英国给你买回来的一条长橡皮。” “什么?你没生气还装的这么可怕,呜呜呜……”我还没恢复过来,听到哥哥是在装,又哭了起来。 “哎,别哭了,我给你买了橡皮看见没,今天练完功带你去吃麦当劳!”哥哥就是哥哥,改怎么哄我他清楚的很。我一听到麦当劳眼镜就亮了,平常哥哥是不让我吃的,怎么现在这么开明? 我刚要问,哥哥就回答了我的疑问:“我一直很内疚把你弄伤,差点破灭了你的柔术梦,所以我决定对你好些。不过幸好你自己振作过来了。” 我听了,又是心里暖暖的,跑过去又亲又抱的。 时间快到六点了,我主动放下玩了半天的橡皮“鞭子”,来到练功室。 “哟,你今天这么积极啊!”哥哥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他笑着说道。“来,简单热一下身,这一个小时我们练体前屈,脚背和后叉!” 我照例蹦蹦跳跳的,看的哥哥不停地掩面苦笑。 热身完后,哥哥说:“先做体前屈。这个对你没问题吧,我只是检查一下。” 体前屈?确实没问题,这么简单的柔韧练习。我坐在地上,两只腿伸直,然后略微向前,等哥哥来压。 “你先自己做一下,我看看你能到什么程度。”哥哥说。 于是我就自己向前趴,手完全抱住脚,下巴贴到膝盖上。“嗯,还行,忍着点酸痛啊!”哥哥说道,两只有力的大手摁在我略微翘起的后背上,一下子我就全身都紧紧的贴着大腿了。我只是觉得又一点酸痛而已。 “嗯,还行,勾脚!”哥哥说道。原本放松的双脚,立刻用力勾了起来。果然,马上我就感了酸痛。 哥哥压了一分钟后,就下来,说:“嗯,起来吧,我看看脚背。” 我坐起来,两只腿伸直,用力绷脚背。 从镜子中,我的脚背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是弯的。哥哥很满意,我也很满意。脚背这个东西很难压出来,但是压出来也不会回功。我以前都是可以自主脚尖贴地,现在是太久没压了,才会这样。 哥哥蹲下来说:“我试着压压,忍着点!”说完,就一只手摁住膝盖,另外一只手放在我双脚的脚背上,开始用力往下压。 “果然啊,我以前就没看错你,你的胯,脚背都很好,肩膀和膝盖也很好,就是腰有点差,至于竖叉算是正常水平。你看你这脚背根本就不用我踩,用点力就能到底。忍着点啊!”哥哥压了一会,说到。 我放松脚背,他猛地用力,一下子就让我的脚趾都紧紧的贴在了地上。 “啊,疼!”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哥哥说:“还是十秒,自己数。” 十秒后,他就很慢很慢的松开我的脚背。练过的人都知道,脚背回血最疼了。他彻底松开后,马上就给我按摩,这样我感觉不到回血的痛苦。 “接下来,后叉。”按摩完后,哥哥对我说。 “后叉,额,好吧。”我不太情愿的搬来五个垫子,把自己的右腿驾到垫子上,左腿腿伸直,成竖叉的样子。 我的胯离地面还很远,基本上我就是在劈180度的竖叉。但是后叉不是的。 后叉是后腿在上,前腿在地面上劈竖叉,跟普通的竖叉不一样,比普通的竖叉难,也疼不少。 我自己下不去,就向哥哥求救。哥哥走过来,一下子用脚踢了我的前腿一下,前腿马上就向前滑,胯也下沉的一大截。 后叉果然很痛,我马上就叫了出来。我看见哥哥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缓缓的坐在我的后腿上,一点一点的振压。 振压比耗腿还疼,这点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哥哥振压了20下,就起来了,然后把我抱起来,说到:“头一次啊,压后叉没有哭哦,小玲真的长大了呢!” 我脸立马就红了,争辩到:“死坏蛋,人家什么时候哭了?” “哦,是吗,那就是我记错了,既然这样,以后就都不许哭哦!”哥哥阴险的笑到。 “哼,你,你骗我!”我知道自己以后不可能不哭,哭了又会被他揶揄,很愤怒。 “好啦好啦,换衣服出去吃麦当劳去吧!”哥哥微笑着看着我。我立刻就不闹了,笑嘻嘻的换衣出门。 到了住家附近的购物中心,我们先是去吃麦当劳,吃爽后就去专卖店买练功服。 哥哥帮我挑了几件,我“枪毙”掉了一件,其他的试了试觉得不错。 结账完毕,出专卖店,已经快九点了。我们就快步走回家,放下东西后,哥哥叫我去睡觉,明天早上还去玩呢。 怀着期待的心情,我睡着了,丝毫没有看到哥哥跟一个人发短信:明天我去上课。 第二天,舒服的一觉醒来,我就立刻换衣服,跟着哥哥上了出租车。 下车后,我才意识到某些东西不对劲。首先,自己来到了的不是游乐场,而是类似学校一样的建筑,第二,附近也没有小孩的喊叫声,说明这绝对不是游乐场。 哥哥轻车熟路的拉着我上了楼,来到走廊尽头的一个门旁边。我看到门上的牌子:柔术甲班,差点晕了过去。 哥哥走近教室,对正在热身的十来个女孩说:“她叫陈伟玲,今天来听课,不出意外以后就是你们的同学了,大家多多关照。”说完,就示意我去换练功服。 我脑筋才转过弯来,好一个“出去玩”啊! “你,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我冲哥哥喊到。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敢这么跟陈总教练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让大家又大跌眼镜的是,陈教练居然不生气!哥哥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乖啊,等下耗腿时跟你解释。” 不得已,我只好去换衣服。谁叫他是我哥呢! “陈教练好!”十个女生站成一排,我在最边上,看着大家喊道。 “好,这节课我们专门练后叉和脚背!”哥哥坏笑着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立刻给他一个无限愤怒的眼神。他先帮其他人摆好各自的度数,让大家耗极限,接着走向我。 他随便拖了几个垫子来,放好,蹲下来在我耳边说:“小玲,乖啊,这个班里都是很软的学生,你的后叉太差,我今天好歹做做样子,你忍着点,别叫,要不然我就得打你,因为人家都是一样的。” 说着,他把我的后腿放到垫子上,又往前挪了挪前腿。我立刻感觉到韧带的叫嚣。哥哥轻轻的坐在我腿上,双手扶住我,轻声说:“忍着点啊,别用手,要不要我帮你拿手?” 我点点头,竟有些期待韧带撕开的感觉。哥哥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扶住我,慢慢的坐下。 我上次压到185度,可是这次哥哥直接给我压到190才开始放慢速度,开始振压。我忍着疼痛,看着其他的同学。我注意到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女生,大概比我大一岁。她已经接近250度了。这对过去的我来说不难,但是现在嘛…… 哥哥慢慢的,有节奏的振压着,我则尽量忍住。“嗯不错嘛,忍受能力没下降多少啊,看来以后还得对你狠一些!”哥哥揶揄道。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叫?” 哥哥还给我一个无辜的眼神:“叫啊,反正谁叫谁挨打,我可以尽力控制我的力道,但是万一没控制好,可是真要疼的哦。” “你这是在威胁了?”我反问。 “是又怎么样,我是教练啊。”哥哥又一个无辜。 我去…好吧,我哥大,我只好忍着了,再说他平常对我也不错呢。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压到了200度。疼痛一波一波向我袭来。哥哥顺手拿了两个沙袋,放在我的胯上,走前还不忘叮嘱我要乖。 过了二十分钟,我的腿终于麻了。毕竟我以前开过,所以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痛苦。 耗了一个小时后,哥哥帮其他人拿掉沙袋,让他们自己收腿,最后帮我拿掉,问:“自己收腿可以吗?还是要我帮?” 我不想在其他人面前丢脸,于是就勉为其难的点点头,缓缓的边按摩边收腿。 这个方法还是哥哥教我的,免得每次我收腿都要掉眼泪。 接着,他叫大家活动了一下,便坐在地上准备压脚背。哥哥拿出十个木套一样的东西,大家很明显都会用,就我不会。 哥哥走过来,叫我把脚伸进去,然后腿伸直就可以了。我试了试,脚伸进去不难,可是腿伸直……如果我腿真的伸直了,那我的脚尖就等于触地了。哥哥先帮其他人压直膝盖,放上沙袋,接着帮我慢慢压直。放上沙袋后,我不知不觉中掉下一滴眼泪。 疼,真的很疼,感觉骨头要断了一样。不过,没过多长时间,脚背也麻了。 又耗了一个小时,哥哥才去帮其他人摘掉木套,然后来帮我。 “没事吧,小玲,我相信脚背比后叉舒服!”哥哥关心的问道。 “没事,都麻了,等下回血肯定要死了!”我嘟囔着。 “呵呵,那就算了,等下我帮你弄。”哥哥居然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又是一个小时,哥哥帮每个人都压了腰,横叉,竖叉,甚至还有膝盖和肩,然后才让大家走,唯独那个穿白色练功服的女孩留了下来。哥哥对她说:“希雪,你最近柔术有所长进,我准备让你进特软班,你要不要?” 那个叫希雪的女孩不假思索的说道:“行,教练,那我是不是要去您家上课?” 哥哥点了点头,说:“对,你留下来,我等下告诉你我家地址。” 希雪露出一丝忧伤的神情,说:“教练,我,我的父亲刚刚去世,我现在只有后妈一个人了,我能不能就住在您家里?我后妈没了我爸,肯定要抛弃我的。” 哥哥愣了一下,答应了希雪。希雪看起来很高兴,原地跳了一下,又到我旁边,关心的问道:“伟玲,你是叫伟玲对吧,对我们教练那么说话,看见没,现在他罚你压脚背了,疼不疼,要不要我帮你求情?教练对新学生没有那么严的。” 我哭笑不得,但是还是摇摇头,对远处收拾垫子的哥哥喊道:“教练先森,你准备什么时候打我啊?” 希雪吓了一跳,马上离开我。哥哥很欠揍的,转过头来,对我说:“陈伟玲!你等着,我现在就来揍你!”说着,就快步走过来。 蹲下后,他问道:“怎么样,没事吧,疼不疼?” 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他马上将沙袋拿开,慢慢摘下木套。我早就没知觉的双脚再次有了知觉,血液开始冲击。 “啊,嘶,疼,疼死了,你这个坏蛋!”我痛呼道。 哥哥马上蹲下来,压住我的脚,再很慢很慢的松开,让我慢慢回血。现在好多了,没有那种针扎一样的感觉了。 旁边的希雪已经看呆了,痴痴的问道:“伟玲,你跟教练是什么关系?” “等会你就知道了。”我正疼着呢,哪里有时间跟她说话。 终于,我的脚背平了。我自己用力勾起双脚,忍着疼痛坚持了十秒钟才放松。 “咦,你居然还记得我教你的方法?”哥哥问道,有点心虚。 我差点就跟他大吼了:“喂,我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压得这么狠啊?!” “就是因为你是我亲妹妹,我才放心的压得狠点啊,其他人我还不好压呢!”哥哥很光明正大的说,试图掩饰他的心虚。 “哼,你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我耍起了小脾气。 “好啦好啦,哥给你赔罪,以后不是还跟你一起练的吗?别闹了啊,乖。”哥哥又来这套,我听了也就不好意思再闹了,于是就起来活动。 在边上的希雪呆了几秒,才明白我是教练的妹妹。 她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什么教练对我这么好。哥哥关掉训练室的灯,带着我们两个出了柔术学校。 “哼哼哼,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说道。 哥哥顿了一下,说:“好吧,哥哥不应该骗你,明天练功时答应你不突破极限,好吧?” 听了这个,我才满意点,跟着哥哥上了出租车。 我没有想到的是,所谓的极限是一年前的…… 回到家,我和希雪先吃了晚饭,然后就去练功房里找哥哥。 哥哥又是那副坏笑的表情盯着我,我打心底发毛。“嗯,不错,很自觉,希雪,你去耗横叉去!”希雪听了,自己去般垫子耗腿。 “至于你……我答应你明天练功时不突破极限,但是今天是不是该……”哥哥说道。 “哼,我就知道!”虽然嘴上不愿意,但还是主动的问:“突破什么?” 哥哥似乎很惊讶,说道:“既然你这么主动,那我还是不要你太惨了,前折,怎么样?” “啊?前折?”我惊呼,“这还不惨?那什么惨?”前折就是体前屈,只不过比体前屈难上千倍。 “左腿竖叉,后叉或者腰。”哥哥回答道。 “那,那还是前折吧……”我没有选择了。 “那好,既然你答应了,那就请吧!” “我……好吧”我放弃了讨价还价,乖乖的坐到了地上,腿伸直等着哥哥压。 “来,到这上面来。这是我在英国研发的前折器。”哥哥推出一个奇怪的东西,让我上去。 那东西就是支架上有两个分开的类似于隔板一样的东西。 我坐了上去,两只腿正好放在分开的板子上,哥哥用绳子把我的膝盖固定好,然后用一块板子让我的脚立着(勾起来),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个连着绳子的拉环。他叫我用手拉住拉环。 我有些小兴奋,很久没做过前折了。 我拉住拉环后,哥哥就说:“小玲,开始喽,可能会很酸痛,忍着点。”说完,就开始转动一个把手。 我感到拉环正不断的往前,我自己也只能不断的往前倾。 很快,我的全身就都贴在了腿上。双腿的中间有一道缝隙,正好能穿过我的头。拉环所在的绳子就是从缝隙中出来的。渐渐的,我的头埋到了两腿之间,还在继续往下伸。 渐渐的,酸痛感越来越强,我的肩膀也开始紧紧的靠着膝盖侧,头则完全低于双腿。 这是,我听见咔哒一声响,然后感觉拉环的绳子不动了,被锁住了。 接着,哥哥的声音响起:“小玲,怎么样,没太疼吧?” 我回答道:“还行吧,有点疼。” “那就好,忍住了啊!”哥哥回答道。 我感到自己的双腿正被向上抬,是哥哥。哥哥抓着我的脚踝往上抬腿。 我马上就赶到无比的酸痛,开始喘息起来。哥哥放慢了抬起了速度,但还是在继续抬。 慢慢的,我感到了一丝腿下面韧带撕裂的感觉。哥哥再往上抬了抬,抬到接近九十度,才固定住,让我耗。 此时我已经很疼了。腿部的韧带不只是极度的酸痛,还开始有撕裂的感觉。 “能坚持十分钟吗,小玲?”哥哥问我。 “应该可以吧,就是很疼。”我回答道。 “那好,坚持吧。”哥哥用手摸了摸韧带,又补充道:“太疼就告诉我啊!”我听出了哥哥声音里的一丝不忍。 过了十分钟,我被放下来了,哥哥把我抱到垫子上,给我按摩。 我腿不疼了后,哥哥去拿走希雪的沙袋,叫她休息一会后自己耗竖叉。 我呢,则被哥哥抱上了一个垫子。他叫我双腿打开,脚心相对,脚跟贴住胯。 “这是,这是要压小胯吗?”我问哥哥。 “答案正确,怎么,害怕了?你的小胯不是最好吗?”哥哥说。 “嗯……你压吧。” 哥哥见我同意,就叫我放松,然后双手摁住膝盖,没有一点振压就直接压了下去。 我闷哼了几声。小胯确实是我最好的,所以哥哥也没什么顾虑。 很快的,我就被开到210度了。现在已经很疼了。可是哥哥还是在继续压。我以前大胯(趴青蛙)都被他撕过280度,这点当然不怕。突然,我感觉一种很酥,很痒的感觉从我的胯部辐射向身体。同时,我就觉得无比舒服,胯也一下子松开很多。 这种情况我遇到过好几次,哥哥给出的解释是小胯突破极限时正常的生理反应。 哥哥见我胯突然一松,就加大力气,马上就下去了20多度。现在我已经到240了。 我终于忍不住,喊出了:“疼,哥哥,别压了,疼!”哥哥听了,马上停止压,让我耗十分钟,还给我讲笑话。 就这样,十分钟笑哈哈的过去了。压小胯不需要回血,只是恢复的时候会疼。哥哥慢慢的按摩我大腿根,慢慢的让我的腿恢复。很快,我就站了起来,去活动。 看着我一瘸一拐的走出练功房,哥哥帮希雪松开了沙袋,结束晚功的练习。 我趴在床上看电视,看到十点才睡觉。躺在床上,哥哥突然进来,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小玲,明天我还想带你去上柔术课,行吗?我不会让大家压竖叉,后叉或者腰。我会让他们练习横叉,你看行吗?” “啊?还去……那你要保证啊,不能给我开极限,要不然人家受不了的。”我半认真半撒娇的说。 “行行行,答应你,我也心疼你啊,放心吧,不会让你太疼的。”哥哥保证道。 “嗯,那好吧。晚安。”我答应了,然后就睡觉了。 第二天,我们还是早早的起床,下楼跑了两圈步后,哥哥就带着我去了柔术学校。 进了教室,同学们问好后,哥哥就宣布:“今天我们压横叉!” 同学们听了,只好去按照自己的软度去搬垫子。她们的水平哥哥都是了解的,所以不可能偷懒。我呢,则是哥哥帮我拿垫子。 “来,横叉210度,没意见吧?”哥哥问到。 “你说呢?我能有意见吗?”我白了他一眼。 “额,你知道就好…”哥哥放好垫子,说道,“那么,来吧,其他人都是自己耗下去,只有你是我亲自压,你够幸福了。” “哼,我怎么觉得她们幸福啊?”我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趴到垫子上。 我的胯直接下沉到200度才停止,哥哥很满意:“嗯啊,不错,居然没回功!” 说完,就把我的上身扶起来,脚背冲上。他平常不这么压得啊,我很奇怪。 脚背绷直,膝盖伸直,放松,我压了。”哥哥说道,两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慢慢的,他有节奏的振压,我的胯已经牢牢贴在地上。 这时,哥哥突然在我耳边说:“放松,忍住。”然后一下子把我的身子压了下去,我的上身完全贴地了,脚背还冲上。 “啊!疼!”我叫道,只是声音比较小。 “乖,忍住啊。这样也是为你好。”哥哥安慰我道。 “死哥哥,哼,你说好的……”我很不满,但还是放松身体,准备耗腿。 这时,有人突然敲门。不得已,哥哥暂时松开我,前去开门。几乎是开门的瞬间,哥哥的身子马上就抖了一下。门外的人是一个挺帅的青年,他一点都不生,好像跟哥哥很熟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进了教室。 “浩哥,你,你怎么来了?”哥哥很惊讶的问道。 “嗯,来看看你,好久没见了。”青年回答道。 “哦,好吧,你是来帮忙的?等下帮我压小玲吧。”哥哥说。 “小玲?你说趴在垫子上的是小玲?”青年问道。 “对啊,她就是…额,小玲不是跟你很熟吗,怎么说你不认识呢?”哥哥意识到了问题,把我从垫子上一下子抱起来。 我下了一跳,但是看见青年后,还是有礼貌的说道:“叔叔好!” “叔叔?”青年轻笑了两下,说:“或许柔术能让你想起来吧。来,给我来个横叉。” 我刚起来,就看见两摞六个垫子被青年摆在一起。青年笑着说:“来,下一个你最拿手的横叉。” 我去…我真的欲哭无泪。你拿260度的垫子干嘛?!我只好打开双腿,趴在垫子上。 青年看着我靠着自己的力量到205度,皱起了眉头,说道:“怎么搞的,才这么点,你九岁的时候就被宇峰撕到270度,现在怎么……” 说着,他直接坐在我的屁股上。 哥哥的话还没说完:“浩哥,她受伤了,你……”我的胯瞬间就被结实的青年压下去很多。 “啊!疼,太疼了,别压了!”我很大声的尖叫道。这是我已经开到250度了,我真佩服我的韧带居然还没有断。大腿根还有整条腿下方的肌肉像是要撕裂了一样。 “浩哥,快起来!”哥哥冲过来,一下子把青年推开,然后马上很快的抱起我。我的眼泪早已掉了下来…… “没事吧,小玲,感觉怎么样?”哥哥很着急的问到。 “还,还好吧,就是腿疼……” “嗯,乖,自己先休息会,我去跟浩哥解释一下啊。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告诉我哈。” “嗯……” 哥哥走向青年,略带歉意的说:“那个,浩哥,对不起刚刚推了你,但是小玲的韧带严重受伤过,现在刚刚开始回功,才到210,您就给她压到250,她弄不好又要拉伤了。” 青年无比惊讶,说:“啊?不会吧,我给她压了超过极限40度?!她现在怎么样?韧带没断?”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对着青年。青年放心了,对我说:“小玲,真的抱歉了啊,我不知道你受伤了,因为你以前被宇峰撕到270度,所以我就下手狠了点,对了,你认识我吗?” “嗯…不认识。”我说道。 “好吧…你还记得你刚开始学的时候,帮你压180度的那个叫浩哥哥的人吗?” “浩哥哥…浩哥哥…啊,你是说那个下手特别狠的,给我竖叉一下子开了30度的人?”我想起来了,他是哥哥的死党,算是哥哥的柔术学长,下手特别狠,但是又对我很好,很像哥哥。 “对,那就是我。”青年说。 我根本就不信,因为已经有两年没见过他了,连我受伤的事情都不知道。“啊,我不信,你有什么证据吗?”我问到。 “证据?等下你就知道了,不过不要跟你哥哭鼻子哦!”青年笑了笑,说道。 “好了大家,都先起来,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位王助教。”哥哥说道。 女孩们议论纷纷,都从垫子上爬起来向青年问好。 “好,那么陈教练暂时有事,这节课剩下的两个小时我来代课。现在”青年坏笑着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压腰!” 我立刻就傻了,我去,腰?这不科学,他怎么知道我的软肋的,难道是哥哥…… “来来来,伟玲你来给大家做个示范。”青年说道。我只好上前,不懂他要干嘛。 “我现在给大家讲一下怎么压,两人一组。”青年说,让我趴下。我立刻就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青年没有抓住肩膀或者胳膊,而是抬起我的腿,顺带着屁股,往我头上压去。 现在我终于相信了他就是浩哥哥,因为他以前总凭着这种少见的压腰方法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 我的屁股逐渐靠近头,我也越来越疼。“好了,浩哥哥,我想起来了,轻点吧好不好?”我准备撒娇。 可是我忘了一点,撒娇对浩哥哥作用小到几乎没有,浩哥哥说:“嗯,终于想起来了,晚了哦,你最好忍住,我想你也不要在这么多人前哭吧?” 我去,我恨的牙痒痒,这叫什么事,想虐我直说! 无奈,只好主动配合,放送全身,祈祷他压得轻一点了。 浩哥哥有节奏的在我的腰上振压着,我则一次次忍住疼痛。 幸好,或许是浩哥哥见我主动配合,没有压得狠,只是振压了几下教大家动作,就让我起来了。 但是……他帮全班同学摆好姿势后,就把我抱上垫子,又开始压起腰来,到我的屁股虚虚贴头才停止,让我耗。 我现在已经完全无语了。说好的不突破极限的,说好的只压横叉的……还有,死哥哥到底干嘛去了? 艰难的过了一个小时,浩哥哥松开我,然后去帮助其他人拿开沙袋,对大家说道:“陈教练临时有事,而很不巧的我也正好有约,所以这节课恐怕就只能上到这里了。想要继续练习的同学可以继续,你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先走了,拜拜。” 女孩子们议论纷纷,不过还是乖乖的练习起来,浩哥哥则拉着我出了教室。 我刚想问这是什么情况,浩哥哥就直接用手捂住我的嘴巴,跟绑架一样把我拉下楼梯。我刚要开始挣扎,就看见学校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不是哥哥还能是谁? 我马上挣开浩哥哥的手,问哥哥:“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哥哥只是拜了拜手,说:“上车再说,小玲。”说完就往停车场走去。上了车,哥哥和我坐在后面的座位上,开车的居然是浩哥哥。我再也忍不住疑惑,问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哥哥你不是临时有事吗?为什么浩哥哥要开车?他要带我们去哪儿?为什么……” “停,停停停,小玲,别急,我跟你解释,首先我需要知道,你的胯疼吗?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比如说韧带疼?”哥哥打断我,问道。 我想起刚才压腿到250度,竟无缘无故哭了起来。哥哥吓坏了,连忙问我:“你是不是很疼?” 我没回答,哥哥又问道:“哪里疼?告诉哥哥。” 我回答道:“哪里都不疼,除了……”还没等我说完,哥哥就问:“哪里都不疼你哭干嘛?” 我委屈的说:“人家还没说完嘛,我,我腿疼。” 哥哥被我那委屈的表情逗笑了,也松了口气,开始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浩哥哥刚从国外回来,打算和我一起教柔术。由于他在这边没有房子,所以只能住在我们家了,还方便给特软班的学生们上小课。以后就是我如果有课,那么小课就是浩哥来教,如果我没课,那就一起教。而你,小玲,作为我的亲妹妹,我很确信我能下得去手,不用象其他学生一样下不去手,所以你就直接和其他人上小课好了,明白了?” 我听到哥哥最后两句话,马上就变成了一个苦瓜脸,“什么叫自己的亲妹妹下得去手嘛,你,你不心疼我吗?”我嘟囔着抗议。 “小玲,希望你还记得我过去是怎么帮你哥哥给你练功的,到时候不要不适应。”浩哥哥突然插进来。我立刻就想到了他上课时那总是存在的呻吟声,不禁打了个寒颤。妈呀,前途一片黑暗啊! “不过呢,既然宇峰那么疼爱你,你又受伤过,所以我开始的时候不会太狠的,希望你还是能和我维持那么好的关系,希望你没忘记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光。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想要有个妹妹,但是老天不满足,幸好有了你这个天天喊我哥哥的小丫头。”浩哥哥说了一大堆感慨的话。 我鼻子一酸,有些感动。自己当然记得那些时光,也一直把浩哥哥当成我的亲哥哥。“嗯,我会的,浩哥哥,我没有忘记你!” “那好,我就放心了。”浩哥哥突然有一点哽咽。